河边大蓟什都有,他很快挖回来捣出汁水,连草药起糊到兔耳朵上,卫兰香剪条布,帮着缠上。
太阳被云朵遮住,让人眯起眼睛能够睁开舒展,只是没会儿,眼瞅着天就暗下来,乌
再忙再累,好酒好肉吃得舒坦,身疲意都消退。
沈玄青沈尧青都不是嗜酒之人,在家喝酒多是小酌解解馋。
待歇过晌午这阵热劲,下午新宅子活计不多,就是喂喂兔子和牛羊,地里拔草活儿可以放放,因天热,只他俩带着肉出门去娘舅家。
陆谷和卫兰香到新宅子那边喂兔子,还得把鸭子和牛犊在外面放放,大灰它们在那边看家,只有乖仔最没有拘束,每天就是跟着他游东逛西。
不过有狗跟着也好,有时他独自出门打兔草,也是在山上待惯,有乖仔在附近很是安心。
养鸡鸭,家里老母鸡老母鸭那都是卫兰香,与她无关,是以她吃蛋都是卫兰香给拨出来,常常吃没苛待过。
有时陆谷做饭,觉得自己鸡蛋挺多,旁人吃些无甚大碍,煮蛋时候就没从卫兰香蛋筐里拿。
今日是沈玄青在家,水煮蛋吃好几天,换花样蒸个鸡蛋也改改牙口。
吃过早食后,卫兰香兴头十足,挽袖子就进厨房,要好生显显身手,将卤猪肉给弄出来。
陆谷和沈雁背上竹筐去打草,纪秋月在家实在闲得慌,跟着他俩起到屋后河边散散心。
“哎呦,怎有血。”卫兰香弯腰喂兔子,瞧见只身上有血迹,声音拔高些。
陆谷拎着筐子过来,这个窝里是两只半大小公兔,其中只耳朵被咬,他连忙放下竹筐,和卫兰香起把兔子分开,盖兔窝多,眼下足够只占个窝。
兔子打架撕咬也是很厉害,这些可都是要来挣钱,千万不能咬死。
“娘,要不挖些止血草药捣,给它敷敷。”陆谷看着受伤滴血小兔很是心疼。
“也好。”卫兰香点头道。
沈玄青和沈尧青也有忙,到新宅子里收鸭子夜里下蛋,还要放鸡到鸡圈,赶鸭子下水和喂牛羊,兔粪牛羊粪也得拾掇。
新宅子里还种不少菜,浇水除草全都是活计,旱地和水田也得去拔草,省得秧苗被野草欺。
番忙碌在晌午最热时候才停歇。
凉拌猪耳朵辣油鲜红葱花翠绿,鲜香脆爽,咬起来很是不般,其他心肝肺腰切成片码碗,同样是凉拌,再有碟花生米碟拌青瓜,酒盅撞随即仰头喝尽,只觉快意无比。
今日陆谷也得半杯酒,他浅尝口,酒味在嘴里辣出“嘶”声,脸很快就红,晕开在脸颊像是上好胭脂,他执筷吃起肉和菜不敢再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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