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青随手从床边桌上拿来两条手帕,缩回被窝里阵擦拭,若非烧水不便,不然沐浴下身上才爽利。
他曾听人说过,镇上那些老爷夫人夜里行过房,都要喊小厮抬水进房洗沐遍。
好在之前在家里弄脏被褥后,他到镇上扯块厚布回来,陆谷还缝成两层,自那以后,他俩夜里都会垫在床褥上用,省得要洗整张单子。
陆谷累极,但口渴难耐,便小声跟他说要喝水。
沈玄青下床去倒,扶着夫郎坐起来喝水,手在床上摸索着,将那块布拽出来,和手帕起扔在椅子上,到明日再洗。
,歇两天后沈玄青才和陆谷收拾东西上山。
房子怎盖他已经和沈尧青说过,兄弟俩在地里转悠商议半天,兔子窝不必说,鸡舍鸭舍都要有,还得盖大,不然下雨下雪它们没处躲,牛圈羊圈也得垒起来,因地方足够大,以后说不定还要养猪,就算只养头也够过年吃。
盖房钱他给沈尧青留,盖起来后立好房契,房契就在他手里。地和盖房钱是他出,和家里也说清楚,以后挣钱,他自然要多分些。
对此沈尧青并无异议,弟弟掏钱,他只出些力气心思而已,以后还能分到钱,算起来还是他占便宜。
这回上山没带大白,少条狗陆谷有点不习惯,幸好狗崽每日活蹦乱跳还时不时闯祸,在山上日子依旧热闹。
“以后大哥和阿嫂有孩子,娘估计要帮着带,她个人忙不过来,到时候请个婶子伺候你,做饭洗衣这些事就不用你忙。”他上床后抱住陆谷,睡不着便低声述说以后事。
“盖房给大哥划出去十五两,该是够,手里还剩八十两,今年上山到现在,就打些兔子山鸡去卖,没怎挣到钱,吃是去年老本,以后孩子生满月酒得摆,平安锁银镯子也得打,孩子小,穿得衣裳也得是软布,比平常布料贵……”
他低声和陆谷算着掰着,笔笔都是钱,八十两对乡下人来说攒多少年才能攒下来,他也清楚这些银子绝对养得起娃娃,可心里就是觉得不够,陆谷这娇气,以后再生个更娇气,可不得拿更多钱养。
“穿旧
半个月没上来,前院后院菜都有点蔫,如今天气好,浇水也就缓过来,重新变得水灵。
夜色朦胧,黑暗中草丛里响起虫鸣,天上星星在闪烁,时不时有晚风吹拂,树林沙沙作响。
门窗紧闭屋子,陆谷从里到外都是热,几缕发丝被汗水沾湿。
夜逐渐深,高大健壮汉子终于停歇。
山上山下来回跑就是这样,能尽兴次数并不算多,甚至半个月才行次房,对血气方刚年轻汉子来说着实有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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