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草不用跑远,陆谷没多久就回来,看见大白又摇着尾巴站起来,就觉得沈玄青把它拴起来是对,不然这乱动折腾,腿上伤不容易好。
当然狗不懂这些,他和大白说话讲道理是没用,只能任它在原地走动摇尾巴。
后院黑蹄羊在他过去后警惕地站起来,头上生那对长角看起来还挺结实,陆谷没靠近,只把草扔过去。
羊是会用角顶人,尤其公羊,力气不小呢,他又不傻,给喂草就好,何必凑上前去。
倒是狗崽不惧怕,冲着黑蹄羊汪汪叫,离得稍近点,黑蹄羊就低头做出要顶它姿态,狗崽机灵,又没被拴起来,肯定不会被顶翻,反而在空中对着野羊通乱咬吓唬,那叫个皮实捣蛋。
匆进厨房去忙。
锅盖旁冒白汽,水已烧开,他舀出来两碗晾在案板上,又给陶水罐里舀大半罐,这才添凉水将笼屉架上,把饼子和鸡蛋放上去继续烧,平常饼子很快就能热好,今天多俩鸡蛋多烧会儿就是。
陶罐是他俩喝水用,不烧大锅时就用这个在泥炉上烧水喝。
天色亮,吃完早食陆谷送沈玄青出门,大灰和大黑跑在前面,等沈玄青走远后他才回院子。
比起去年他头次跟沈玄青上山时,今年院里菜地明显齐整很多,行是行,不再凌乱,栽菜也多起来。
陆谷原以为它真要咬,怕羊顶到它也怕它咬伤羊,沈玄青说,如果真抓到母羊话,公羊要留下来配ll种下羊羔呢,不过发觉它只是在玩耍吓唬羊后就没管。
前天沈玄青在河里下网,怕狗崽把羊吓得没心思吃草,他顺手拍拍狗崽屁股示意别胡闹,这才提起竹筐往前面走。
乖仔聪明,又常跟着他,自然知道什意思,屁颠屁颠跟在后头就来。
河水哗啦啦流淌,陆谷提着鱼篓过来收网,这会儿太阳还不够热,显得河水有些冰冷,他拽着网拖上岸,渔网里鱼儿拍着尾巴,河虾也在蹦跶。
狗崽精力十分充沛,它已经见
去年下山时秋菜没管,经过个冬天烂在菜地里,他俩翻地时没弄出去,菜叶子和根腐烂就当是肥。
后院不养鸡鸭,丝瓜和冬瓜种在后面,丝瓜架沈玄青都搭好,只等日后结出来。
干惯农活人哪有不会打理菜地,沈玄青之前因为每日要出去打猎,回来也累,没工夫拾掇。
想起后院角落拴着黑蹄羊,陆谷叫上狗崽,拎起竹筐出去割草,他出门时大白在后面呜呜叫两声,瘸拐站起来似乎也想跟着出门,他下意识说道:“你得留着养伤。”
大白喉咙里呜咽嘤嘤几声,陆谷走之后它站在原地看会儿,这才在麻袋上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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