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院门给关。
卫兰香摇摇头,往缓坡那边看看,丝毫不见小张氏身影,哀哀叹口气,这大冬天,好好姑娘也不知造什孽。
陆谷心有戚戚,回房后也直心神不宁。
老张氏骂小张氏话他听见,说什偷吃,让他想起四五年前冬天,他饿狠实在扛不住,偷个冷馒头吃,杜荷花发现掐他拧他,还揪他脸。
那天陆大祥在不在他都忘,只记得陆文在房里看书,听见杜荷花骂他站在窗前说吵死,随后砰声关上窗子,杜荷花就打他嘴,不让他哭也不让出声,甚至还把他拉进堂屋拿针扎他手指,说偷拿偷吃长点记性。
就是如今想起来,他都记得那种钻心疼。
怀里汤婆子是暖,手指也不再疼,陆谷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忍不住直去想小张氏,她定是饿狠才偷东西吃,也不知吃没吃到嘴里。
他心中惶惶连针线都做不下去,没多久忽然站起来。
外面又吹起风,卫兰香和沈雁在床上坐着,纪秋月和沈尧青也在自己房里学念书,只有狗崽看见从厨房出来陆谷,他怀里明显揣着东西,小心翼翼又匆忙出门,朝山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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