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会儿沈玄青背着竹筐走进院子,走近厨房看见陆谷就笑,说道:“回来。”
陆谷眼睛微亮,浅浅笑起来。
“娘。”见卫兰香出来,沈玄青喊道,他把竹筐卸下来,又从里面抽出两把油纸伞,陆谷站在厨房就瞧见竹筐下面竟有青绿圆果子,绿那样鲜亮,在初冬万物凋零枯寂中看起来十分鲜活。
“在码头转转,看见有卖橘子就买些。”沈玄青说完看眼陆谷,眉宇间全是笑意。
他夫郎胆子小也没见过世面,每次碰到没见过东西,眼睛总是微睁,好奇又惊异,明明很想知道是什,因为胆小不敢上前,怯怯。
也疼疼夫郎,咱们家买不起金玉,就算还没怀喜,你若有心,给买个银也哄哄高兴不是?爹在时候不是两三年就给娘打个银钗银镯。”
陆谷穿戴很素,和村里大多夫郎样,头发多用布条缠着,人家镇上夫郎不用下地干活,头发梳就和农户不样,也是能戴簪子钗子,不过没有女人头上那多花样能戴。
“不说别,你阿嫂刚和成亲时,挣钱不就给她买只钗子,高兴跟什似,半年都没揪过耳朵。”沈尧青意识到把自己不威武事讲出来,连忙找补:“当然,她也不是常常揪耳朵,再说那是让着她。”
沈玄青微挑眉笑下,但没戳穿他,说道:“知道大哥,看着也买个。”
“哎,这就对,别光长个儿,也长长心。”沈尧青又拍拍他肩膀,副欣慰模样。
他每次看见陆谷这模样都忍不住笑下。
“这颜色,买多少回都觉得新鲜。”卫兰香咂咂嘴,又说道:“今年便宜不?”
沈顺福在时候给家里买过几次橘子,从老远南边坐船来,买那几次都不便宜,所以买就少,只是给家里尝尝鲜,连待客都舍不得呢。
“还行。”沈玄青把那两把油纸伞拿给卫兰香看,没有道
今天要卖东西不多,除野澡珠以外就是那十张獾子皮,连板车都不用拉,沈玄青和家里人说声,陆谷就送他出院门。
等沈玄青走远,陆谷叫回狗崽,到堂屋底下继续给沈雁绣袄子。
家里女人双儿做针线,沈尧青劈会儿柴见太阳大,就拿麻绳柴刀上山打柴,这几天打柴都没卖,塞进柴房囤着,他还在心里琢磨,这两天再没有别活计,就和沈玄青起上山多砍些柴回来。
快到晌午时候,陆谷在厨房做饭,沈雁给他烧火,这时狗崽和大灰都叫起来,从院子里跑出去。
他听就知道是沈玄青回来,但菜还没切完,等会儿要开饭呢,不能停手,只好从窗户朝外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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