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谷点着头小声答应,待他背上竹筐满后,两人又踏上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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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横木架上放三个竹匾晒枸杞,还有两个大竹匾放在木柴堆上晒野山茶,放高些不怕狗崽霍霍。栗子榛子在阴凉通风堂屋下风干晾晒,不然太阳太大会把里头肉晒干晒瘪,吃起来就不甜。
前院还晒很多细长草,干后能烧火也能用来给鸡鸭垫窝,深秋雨多就能常换窝里草,山下家里有稻草,但带上来不多,山路远,背啥都得花力气,不如用干草过活。
捡菌子也切片切丝晒,拿干净布口袋装小半口袋,昨天下过雨,这两天再出去,林子里肯定有不少,深山里路远,陆谷就不想着到镇上卖菌子。
亵渎般轻滑过,直到他不经意间抬眸,眸光中那抹暗色直接吓住陆谷。
待看到陆谷惊惧不安神色后,沈玄青才惊醒,他僵滞住,好半天才回过神,勉强装作自然地放下陆谷双腿,说道:“不早,回去吧。”
陆谷匆忙穿上鞋袜,裤管严严实实遮住腿后,布料触感让他前所未有觉得安心,他不太懂这是怎回事,但也知道羞窘尴尬,不敢再去看沈玄青。
刚好这里水芹多,陆谷蹲在溪边挑着嫩些采半筐。
等他忙完后,沈玄青今天出来照旧背着他那个大竹筐,里头是半筐子青螺,可见今日摸有多少,绝对够吃好阵,他把装小蟹麻袋绑口,省得爬出来,就放进竹筐同背起来。
秋色渐浓,天也比之前冷,往年这个时候他都很担忧,旦入冬在外头找不到吃就又冷又饿,今年不样,他有吃有穿但依旧对冬天有所畏惧,所以能攒过冬口粮就
陆谷背着小点竹筐跟他往回走,两条细犬不紧不慢跟在旁边。
比起来时路途,他俩都有些沉默和不自在。放在平日,哪怕同过房后,沈玄青也不会觉着有什,这是他自己夫郎,行房是天经地义事,但这会儿他就想不通,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那样。
乡下人就算念过书,但平常操心都是挣钱赚口粮,哪有心思去想别,只知如何行房就很不错,于情乐事他自然不够通晓。
走着走着,陆谷就停下来采野山茶,来时候就看见,还跟沈玄青说等回来时候采些,他上次采到野山茶已晾晒小半筐,他自己不常喝,但能带下山给卫兰香她们,有时想跟村里人换东西话,拿这些山茶也成。
沈玄青回过神,跟他块儿摘茶叶子,这会儿没刚才那窘迫,边摘还边说:“之前在另边见到不少,改天都摘,过段时日看师父时候给他带些,他就爱吃山里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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