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五天药他把那味贵药材去,用旁替代,天不过四十文,他最后拢共收沈玄青六百五十文。
人常说看病拖垮家,陆谷看花沈玄青这多钱,吓得不知所措,大气都不敢出。
起喊声婶娘,秦婶子有些诧异,但还是笑着应,又听见家里头在喊她,她连忙对陆谷两人说道:“婶子这还有事,就不留你俩说话。”
这样家常对话让陆谷从刚才那阵不自在中缓过来。
草药郎中正在院里晾晒药材,见他记着日子过来甚是满意,好歹对伤势上心。
乡下人手里没钱,最忌讳伤病,小病小灾扛过去好也就算,而总有人直拖到久不愈才来,叫他这个赤脚郎中每每都要摇头。
拆下陆谷头上细麻布后,王郎中点点头,说道:“还行,伤已愈合,不用再包,再吃几天药就成。”
“记着那里皮还薄,千万不能再伤着碰着。”他边配药材边叮嘱陆谷。
这次抓五天药,按王郎中说,吃完再来诊诊脉,若是内里不再气血虚亏就不用吃药,好生养着,吃些干枣花生什。
陆谷头上敷伤药是王郎中自己上山采,不是什名贵药材,包两次不过八文钱,他没要这个。
而陆谷吃药就得收钱,因为配方子里,除他自己采药材,还有花钱从别人手里收。
每次有庄稼人来看病,王郎中都尽量用价钱不贵药效还好,就能便宜些,但这次陆谷伤在额角流很多血,加上亏空体虚,都晕厥过去,用药里不得不添上味贵,吃天药算下来就得七十文,上次那七天药,就有四百九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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