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知道她在说那种事。
也许还是太自以为是,见到她就自认为是那个和她起生活几十年人。
过去做错事,可以把自己卑微身份剖出来自惩,但现在不可以。要做正视自己人,就像爸告诉那样,去保护她,而不是再次退到她身后,让她牵着走。所以,没有刻意地道歉,放下毛巾,弯腰对她说道:“如果有冒犯到你地方,你要跟说。”
婉婉摇摇头,用筷子撕开蟹柳,“你也看到,哥是个妹控,父母年轻时候工作很忙,上小学时候,他先送,然后才飞奔去他自己学校,读中学时候,上晚自习,妈不放心个人回家,专门给他买个自行车,让他下课来接。其实那会儿是有男孩子想送,但看到他就都退。他是保护神,也是桃花障,但他和妈都没有意识到这点,总觉得在感情方面,太冷漠。”
她面说面吃蟹柳。
煮碗番茄鸡蛋面,加根蟹柳,四片煎豆腐。
杨婉洗完澡出来,坐在客厅里,用手机听广播。
通信还没有恢复,广播里信息也很有限,直在重复播报地震震中还有震级。把面端到茶几上,将筷子递给她,她刚低头,湿漉漉头发就垂下来。起身去拿毛巾,回来看到她正在吃面。
“帮你……擦头发,可以吗?”
“嗯。”
“其实不是冷漠,只是不知道该怎开始段关系。”
“你那聪明,也会觉得谈恋爱很难吗?”
“会啊。你知道是做历史研究,习惯辩证思维,相信唯物主义,但最后研究方向又是人物史,对‘人’评价,往往抽身在外,习惯当个旁观者。旁观者有个最大问题,就是自负。因为在观察体系里,是个主观,并且单向性存在。不需要发现自身问题,只需要辨析观察对象问题,但亲密关系当中最重要,因该是相互沟通,很遗憾,直都不懂。而且明白,没有人有义务,来教这个走火入魔人。
她口中面还没有咬断,含糊应声,之后索性从沙发上坐到地毯上。
用毛巾拢住她头发,试着力气去揉擦,顺势半跪只腿,以免自己高度拉扯到她头发。她用是洗发水,男士,味道很淡,但因为她是长发,反而将那种很淡香味强调出来。
婉婉端起面碗喝口汤,捧着碗说道:“还是第次尝试,在个男人家里过夜。”
低头看着她耳廓,“婉婉,什都不会做。”
婉婉笑声,“你怎知道,在说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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