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琅肩膀动,却没有回头。
杨婉抿抿嘴唇,伸手牵住易琅袖子,颤声道:“殿下,回来,奴婢有话跟您说。”
易琅这才回过头,“姨母,没有过错,你不该替
王忠有些怯气,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立在旁李秉笔忙劝道:“殿下,这已经娘娘恩典,您是皇子,身金体贵,体面是伤不得,不过炷香时辰,她忍忍也就过去,这几日您也看着,陛下病得不好,您在这个时候,与娘娘不和睦,陛下如何能安心静养啊。”
易琅转身道:“那娘娘为何不肯见?”
“娘娘……为陛下侍疾……”
“替通传,要请见皇后娘娘。”
王忠道:“都说婉姑姑人明白得很,果是不需等说太多。”
王忠说完这句话,站在旁易琅忽然抬起头,对他怒目而视,王忠虽也经过风浪,还是被易琅眼神逼得不自觉地退小步。
杨婉平声道:“除责罚之外,对殿下还有责罚吗?”
王忠道:“皇后娘娘降恩,念殿下年幼,就不另责。”
“好。”
皇后娘娘在养心殿斥殿下‘不忧君父病体……”
杨婉打断她道:“殿下做什吗?”
合玉摇头道:“们也不知道啊,青蒙说得乱,心里着急,也没留他进来跟姑姑细说,叫他回养心殿听消息。”
话刚说完,个小内侍怯怯地在外传话道:“婉姑姑,皇后娘娘传话,让姑姑立刻就去。”
合玉听完,不由绞紧袖子,“这……”
“这……”
养心门上侍立奴婢,听下这句话皆有些迟疑,李秉笔看眼王忠,道:“要不,你去询询娘娘,看看可不可以再开些恩。”
“不是开恩。”
易琅直声道:“是请质皇后。”
王忠听完险些没站稳,杨婉忍着痛苦朝易琅道:“殿下,回来。”
杨婉说完,撩起自己下裙,低头看向那道石坎儿,抿着唇,屈膝沿边,跪下去。
“姨母起来。”
易琅背对着杨婉,抬头逼视王忠,“娘娘为什不准为父皇侍疾,深忧父皇病体,错在何处?”
“殿下……”
“即便有过错,为何要姨母代受罚。”
杨婉站起身,对合玉道:“过去比青蒙在那儿好,你先不要慌,守好这里。”
合玉抿着唇点点头。
杨婉换身宫服,跟着养心殿过来人路行至养心门前,见易琅沉默立在门前。看见杨婉也没有说话。
他面前站着皇后宫中掌事太监王忠,见杨婉过来,便往旁边让步,将养心门前道石坎儿露出来。
杨婉低头看眼那道石坎儿,抬头对王忠道:“是皇后娘娘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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