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嘉在验身时护下他,没让他去受刷茬苦,于是经年之后,那里逐渐生出些余芽儿,在被杨婉触碰时候,竟丝丝知觉。
杨婉看见邓瑛逐渐发红耳垂,这才确定她没做错。
关于和邓瑛这样人做爱方法,史料写得都不清晰,清人笔记《浪迹丛谈》云:“阉人近女,每喜手抚口啮,紧张移时,至汗出即止。盖性欲至此已发泄净尽,亦变态也。”
所谓“手抚口啮,紧张移时,至汗出即止。”大概说便是受过宫刑人也会快感,只不过并不能像常人那样尽兴,发热出汗便已到极处。但就像这本笔记名字样——《浪迹丛谈》,听起来就像是个不正经书生胡诌出来供人猎奇,点都不严谨。
杨婉深恐自己被文字欺骗,反伤邓瑛。好在。
“放松邓瑛,不然你会儿会难受。”
“婉婉……”
“什?”
“那里很脏……”
那个“脏”字,只发出第个音节,便被杨婉嘴唇堵在口中。
邓瑛用手肘撑着床面,慢慢地躺下去。
杨婉轻声问他,“汗巾结在哪儿。”
邓瑛把摁住杨婉手,“婉婉……”
杨婉抽出手轻轻地摸摸邓瑛脸,倾身上去吻吻邓瑛额头,“没事。”
她说着已经摸到汗巾结头,但她没有立即挑开,低头温声道:“邓瑛,其实不太知道你感觉,可能你也不太愿意对说,所以只能凭着自己感觉试试看,如果你有难受地方,你就让停下来,好吗?”
他看起来并不难受,身子甚至逐渐松弛下来。
她这才肯开口对邓瑛道:“你抬抬腰,手腕被勒住。”
她手没有随意乱动,只是静静地覆在邓瑛下身处,直到他平复下来,才轻轻地缩捏起来。
“邓瑛,‘性’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样。那里点都不肮胀,它只是平时被衣冠保护,这会儿有些腼腆罢。”
她说着笑笑,“除去衣衫,们是样。”
除去衣衫,他们是样。
邓瑛并不明白,这句话中包含着个生活在二十世人文科研工作者对“性”本身和“人”本身理解。杨婉也并不打算对邓瑛阐释这些用六百多年才生长出来观念。她弯曲手指,轻轻地捏住邓瑛下身那点点凸肉。那个地方,是因为当年受刑时他已经成年,刀匠出于人命考虑,对他留余地。
邓瑛听完这句,半晌之后怔怔地点点头。
杨婉这才解开邓瑛腰间汗巾。
亵裤失去束缚,顿时松垮。
杨婉手比他下身体温要凉些,凉幽幽地抚过邓瑛腰腹,慢慢滑向腿间。
邓瑛身子下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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