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躲。握
“还疼吗?”
“你伤还疼吗?”
“不疼。”
“你骗人,你要用那个伤惩罚自己辈子,”
“那是该受。”
“邓瑛,手给。”
邓瑛几乎是本能地朝后退步。
“邓瑛你听话,把手给。”
邓瑛低头看着自己手,多年与砖石打交道,他手上有很多陈年伤,这让他联想起自己下半身那个丑陋地方。
“婉婉,你为什愿意……要这样人。”
都可以享受高潮,“性”意义,早已不在于女人去等待男人“赏赐”高潮,而在于女人勇敢地给予和曝露,事后贴着对方皮肤坦诚地交谈。
不是每个男人,都像爱情故事里那样能够带给女人莉比多特娜快感,很多时候,他们像邓瑛样,赤身裸体地躺在女人身边,因为糟糕而无能房事,踟蹰地等待着被饶恕和原谅。
“邓瑛,你穿着亵衣,不要脱。”
杨婉说完,弯腰吹灭最后盏灯,室内暗下来,但邓瑛仍然能看见那个在窗光下影子。
她抬起手臂,褪掉衣袖,又反手解掉小衣,而后弯下腰,将双褪也退出来。
“也是……”
杨婉声音哽咽,“那也是该受,邓瑛你知道吗,以前不敢抚摸你,但有这些伤以后,终于敢。”
她说着,伸出只手托起邓瑛下巴。
“哪怕身无寸缕,也依然会保护你,所以邓瑛别害怕,往下来。”
指尖被杨婉下身春液沾湿,在他触碰到杨婉阴唇那瞬,杨婉身子忽然颤颤,但她还拽住邓瑛试图缩回去手。
“不是要你,是想你能要,你也许不能明白,但……真是个无所有人,说得好听些,鄙夷张洛,揶揄杨伦,看不起蒋贤妃,甚至不齿君王。可事实上明白,是不配活着,除非你在。”
她说完,伸手拉起邓瑛手,“邓瑛,你放心不脱你亵衣,你可以衣冠完整地看着,你不是说你在面前是有罪之人吗?那你当手是镣铐,邓瑛牵着你,来。”
杨婉手是镣铐。
如此残酷句话,他却被温暖,顺从地将手交出去。
手指触碰到杨婉小腹,她因为裸漏太久,而微微有些发抖,但她皮肤是热,贯比邓瑛温暖。他逐渐摸到杨婉刑伤,疤痕微微地鼓起,温度比其他地方还要更烫些。
“邓瑛你过来,把抱到桌上去。”
红木质桌面着实冰冷,杨婉赤裸臀面接触到桌面,便忍不住浑身颤。
邓瑛忙问道:“怎。”
“没事,有点冷。”
她说着,弯曲手肘撑着桌面,朝后慢慢地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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