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个问题目,是要把罪名落在宁妃身上。宁妃旦获罪,那杨伦就必须立即返京受审,他所总领南方清田也将直接搁置。这应该才是鹤居案最终目。至于前面两个问题……
“张洛……”
杨婉抬头望向张洛,“你第
“你……到底有几个问题,起问,并答你。”
张洛手猛用力,杨婉顿时痛得浑身发抖。
“你想玩什花样。”
“能做什……只想少挨几鞭子……”
她边说边咬着口腔壁上皮肤,用这种细微疼痛来对抗自己内心恐惧。此时此刻,她还不能被张洛破掉心防碍,她还得想办法,从对她自己这场刑讯中,反推出鹤居案背后真相。
尽可能地缩小身理疼痛时间和范围。活快三十年,杨婉根本找不到任何种声音来与此时痛苦相配。口气呼出,几乎抽干整个肺,她甚至没有办法再吸口气,只有眼泪自然而然地渗出,顺着她脸颊,流入她颤抖都唇中。
接踵而来第二鞭才逼出杨婉惨叫,刑架随着她身体震颤剧烈地晃动,谁都没有说话,除鞭声和铁链声之外,杨婉只能听到自己声音。就像切虚,只有实实在在痛觉,才能让她清醒地感知到,她活在当下,如鱼肉般,活在刀俎之下。
第三鞭落在她腿上,她脖子虽然被铁链束缚着,余光却能看见那道触目惊心伤口撕裂囚服布料,鞭子抽离带出串极细水珠子,直接落进眼里,杨婉觉得自己整个身子似乎都在被那三道鞭伤拉扯,从肺到鼻腔也全是辛辣味道。
校尉收起鞭子让开刑架前位置。
张洛径直站起身,伸手稳住晃动刑架。
张洛看着杨婉眼睛,此时他终于看到他想看到情绪——哀伤。
从认识杨婉开始,他还是第次从这个女子面容里看到软弱无助表情。
他没有再束缚她下额,甚至松手退步,留些时间让她去缓和。
“可以,并问你,郑月嘉与宁妃是否曾有私情?郑月嘉指使奶口勒杀皇子这件事情,是否是宁妃授意?”
杨婉忍着痛,逼着自己留出精神,根据这三个问题上,反向去追溯鹤居案源头。
“原本不想这样对你,但你是过于狡黠女人,不得不对你用刑。”
杨婉喘息看向张洛,“把……脖子……松开。”
“行。”
张洛伸手解开她脖子上铁链,杨婉头猛地垂下来,之前无法流进头顶血液迅速回流,下子撑红她脸和眼睛。
张洛抬起杨婉头,“听好,要问第个问题是,郑月嘉与宁妃是否是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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