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含笑望着他“那你以后,听话好不好。”
邓瑛抬起头,“在受伤时候,纵容自己冒犯过你,所以……无论以后变成什样子,你都可以对做任何事。”
杨婉心头软,“知道,你坐这个位置,不是为你自己,是为们,但是你也得让自己日子过得好些呀。你现在是司礼监秉笔,也是厂臣,们尚仪局大人见你,也是要行礼,就别说。你如今对说这些话,就不怕折寿呀。”
邓瑛摇摇头,“对杨大人发过那个誓,直都记在心里,有时候,也害怕真会应誓。所以杨婉,在你面前,赎些是些。说过,别都承受不起,只能要你怜悯。”
杨婉沉默阵,看着他平放在桌上手臂道,唤声他名字,“邓瑛。”
“嗯。”
“你把自己当成个有罪人来活,是不是心里会好受些。”
她切中要害,又不敢过深地延申,再往下说,她怕自己会刺伤邓瑛。
邓瑛错愕过后,却慢慢地点点头,垂下眼道:“对你是。”
他说完避开杨婉目光,“如果不这样,不敢见你,也不能面对杨大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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