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喉咙有些发哽。
如果不是从六百年之后回来,邓瑛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知道,后来还有个他不认识后人,站在大部分人对立面,陈他无法开口之情。
大礼,你们寒窗几十年,就是为此时高人等,党同伐异吗?”
张洛沉声,“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吗?”
杨婉曲膝行礼,“若言辞冒犯,甘愿受责。”
几丝雨水顺着她脸颊流入她口中。
说完将才那番话,她忽然有些恍惚。
这个场景她好像是第次经历,却又好像经历好多次。
在无数个研讨会上,她都是这样孤独地站着,面对群严肃人。那些人其实也并没有错,也是埋首故纸堆辈子,坚守自己学术观点研究者。只是他们不相信她,也不相信她背后那个人。比起当年,她拼命地想要把邓瑛形象重新拼组在他们面前,拼命地要修正那些对他成见颇深观点,拼命地维护住个已故之人身后名。
如今,她保护是邓瑛真正尊严。
他活着,他就站在她身后。
不是历史长河里虚像,也不是她孤独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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