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信号不好,他说好几遍才听清,他说他是你家属,但是直联系不上你。想让你接电话,他又说不用,人安全就好。”陈北燕说:“他最后挺客气地提下你生日,问如果有机会,能不能帮你庆祝下。”
陈北燕没有多想,调出策划案中李聿资料,问宋双榕:“打电话那个人不是他吗?”
宋双榕更无法回答,因为陈北燕口中李聿,和他认识李聿,好像确不是同个人。
:“双榕,你是不是认识数学研究所李聿?”
宋双榕怔,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回答。
陈北燕像是将他沉默当做默认,直接将手机屏幕侧向他,说明:“个同学在电视台工作,最近想做期针对青年学者采访特辑,北华大学只有这个名额,不过他今早拒绝。”
李聿向来不接受任何采访,不上节目,不登报纸,宋双榕并不意外,但不知道陈北燕为什突然问他。
陈北燕又说:“这期采访不会涉及任何隐私部分,只着重学者个人成就,是正规项目。”
宋双榕隐约猜想,陈北燕是想让他去劝说李聿,不由地惊,说:“老师,跟他——”
“他是你表哥吗,还是什?”陈北燕向来心直口快,打断他道:“看样子挺关心你。”
宋双榕完全懵,茫然地“啊”声。
“不是吗?”陈北燕看上去也有些意外。
“去年六月份,们去西北采风时候,”陈北燕回忆道:“有天晚上,个叫李聿人给打电话,说他是北华大学研究所研究员,给报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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