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留张纸条吧。”沈戾在心里叹口气,“就写,‘不要随便喝陌生人酒’。”
看着陈可和白絮把唐杳扶出门,沈戾摸摸手腕上红绳。
不安情绪再次蚕食他心,像是被只无形大手给攒住,紧紧疼。
虽然现在什都还没发生,陆长亭待他如既往,可他总有种预感。
山雨欲来风满楼。
男人更加慌张声音传来,被门隔绝在身后。
隔壁员工休息室布置得比空房间要舒适得多,女人正躺在沙发上,身上搭张薄毯,手提包被放在小茶几上,两个女服务生在旁边坐着,看到沈戾进来,都同站起身。
“老板。”
“送她去附近酒店吧。”沈戾眼神复杂看着那张熟悉脸,心里阵发堵,“开房间,钱找报销。”
S城真是小啊,时隔多年,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唐杳。
友吗,你跑什?”
房间很空旷,只有几把椅子,灯光昏暗,隔绝酒吧热闹音乐声,欢呼声,气氛很压抑。两个保镖左右站在沈戾身后,看得男人心里阵发虚。
“老板……”他已经知道沈戾是老板,事情也败露,自然不敢再撒谎,“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吗,来酒吧猎艳又不止个。”
“约|炮、夜情,都管不着。”沈戾皱眉道,“前提是你情愿。”
“可刚才那位小姐明显是醉,不省人事,说难听点,你这叫强|*。”
他和陆长亭关系,大概好不。
……
沈戾回到家,洗完澡出来,点开手机微信。
“遇到唐杳。”
六个字,他反反复复,打删,
“老板。”白絮比陈可年纪小些,性子也活泼,忍不住好奇多问句,“你认识她啊?”
沈戾淡淡瞥她眼,她连忙闭上嘴,无辜眨眨眼。
陈可把女人包拿起来,岔开话题:“只用把人送去酒店吗,要不要给她朋友打个电话什?”
沈戾纯粹是觉得麻烦,才选择直接把人送去酒店。
而且通电话过去,谁知道电话那端人是男是女,又是不是值得信任……
男人心虚低下头:“那不也还没做吗,您高抬贵手……”
沈戾眼神冷漠看着他:“她是自己喝醉,还是你在酒里动手脚?”
男人不说话,沈戾冷笑声,没再跟他浪费时间心情,直接偏头跟保安说:“报警吧,就说有人强|*未遂,叫警队那边过来处理下。”
“老板!说,说还不行吗。”男人慌乱叫住他,“在酒里加点安眠药……”
“迷|*未遂。”沈戾改口,起身,毫不犹豫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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