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松着把身体重量靠在对方肩头上,偏头凑近嗅嗅。
沈戾脚步停,有些迟疑叫声:“陆先生?”
陆长亭唇瓣离他脖颈太近,温热呼吸喷在脖颈侧,烫得他
傅嘉树端起来就喝大口,喝得很急:“正渴得要命,还是长叙体贴。”
“这可不是点。”陆长叙玩笑道,“谁点算谁账上啊。”
“老板说这是送。”陈可做个请慢用手势,笑着应句。
萧遥喝口,全是甜味,酸味几乎尝不到:“太甜,沈老板这是下血本啊,放这多糖。”
包厢里阵哄笑声,陆长亭端着蜂蜜柚子茶,想到沈戾那句“你还好吗”,神色恍惚。又觉得自己是想多,微皱眉头慢慢松开,送到嘴边喝口。
下,抹把脸,强撑着靠在墙边,松垮弓着背,捂着发疼地方,缓解胃里不适感。
听到脚步声,他撩起眼皮看眼,“沽酒”老板,叫什来着……
沈戾叫他声,很客气称呼:“陆先生,你还好吗?”
陆长亭站直身子,面无表情硬撑:“没事。”
男人脸上带着醉酒潮红,衬衣领口大开,被水浸湿块,原本用发蜡打理得丝不苟向后头发也有几缕微湿散乱着,这幅模样,怎看都不是没事样子。
又香又甜,温热,喝到胃里尽是暖意。
过点包厢里人就陆陆续续散,半小时后包厢里就只剩下群原本就认识熟人,推杯换盏,又热闹喝轮。
喝得太多,包厢里堆醉鬼,最后沈戾和服务员帮忙把人送到各家司机车上,送两趟,再回到包厢,还剩下陆长叙和陆长亭两兄弟。
沈戾把陆长叙交给两个服务员扶着,自己扶着陆长亭,替他披上大衣,扶着他很慢走在后面。
陆长亭醉得厉害,夜深困意上头,眼皮沉重,连睁开眼看看扶他人是谁力气都没有,只闻到清淡木质香,像是混合着雪松和烟草香气,闻着淡且舒服。
他说自己没事,沈戾也没再不识趣多管闲事,进洗手间,像是只是正好遇见,所以随口问句而已。
等沈戾离开,陆长亭才松口气,挺直肩背放松下来,循着来路回到包厢里。
他坐下没两分钟,就有好几个服务生推开门,手里端着蜂蜜柚子茶,拥挤摆在放满酒杯茶几上。
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喝到这个点,大家都醉得七七八八,有解酒东西送来,就都不客气瓜分。
包厢里不少人都是“沽酒”熟客,却都是头回有这种待遇。江持风嘀咕道:“‘沽酒’蜂蜜柚子茶什时候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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