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江沨从背后绕过擦泪,语气温柔动作却凶狠,单手按住大腿,下下地长驱直入,“不哭。”
“没哭。”
像只孤船,在江沨这条河里随波逐流,不知源头,不知尽头。
快感就像是巨浪样大片扑来,个又个争先恐后地把淹没。
浑身上下软成摊泥,只有后穴含着东西是硬,支撑着身体不至于
进入过程太漫长,磨理智全无,最初疼痛早已散去,只余下紧紧镶嵌在起踏实和每寸性器划过腺体时颤栗。
等全部嵌进来之后江沨问,“难受吗?”
不知道他在问什,后面涨难耐,胡言乱语地回:“哥,哥,你动动。”
江沨缓缓地开始抽插,由浅到深,每下都重重擦过敏感点。被他撞浑身飘零,随着动作性器下下地撞进他掌心,很快就把手掌濡湿。
猜后面定湿更厉害,因为水声太大,“咕叽咕叽”让人脸热。
,俯下身和接吻,手重新握住刚刚软下性器,“叫哥哥。”
“哥哥。”
他应声,突然深深地进来,把顶膝盖不稳,呜咽出声,“哥哥……太大……”
江沨浑身上下都冷静自持,唯有这处滚烫灼人,觉得穴口像是要撑裂,顾不得尖锐细密疼,吃力去收缩,想把它全部容下。
他只是挺进来下就停住不动,契在里面般,问:“疼吗?”
江沨动作越来越快,带着凶狠劲儿,每下比上下更深地往里契。忍不住去摸小腹,隐隐约约觉得隔着薄薄层肚皮甚至能摸出形状来。
“哥……你慢,慢点……受不,跪不住……”扭过头,眼泪流到处都是,“你抱着好不好?”
江沨直起上半身,双手从腋下穿过,熟练地把托起来放在他怀里。
猛坐下,那根东西进更深,破开刚刚未曾到过深处。
“嗯!”音调拔高,挺直腰想往上逃,浑身早就酸软,只下又重重跌下来,顶眼泪滚落,“太深……”
死咬住下唇,从牙缝里溢出声音:“不疼。”
“小骗子。”江沨笑着指控,手指挤进唇间撬开牙齿,勾下舌尖,“疼话咬着。”
另只手去包裹又半硬起来性器,握在手心里,身后开始下下缓缓地前顶,半寸半寸地往里面碾磨。
倏地划过那酸软点,脊背和脖颈紧绷,音调不受控地上扬,“嗯……嗯!”
声音腻像是喉咙里含着奶油,太羞耻,想咬唇忍住却被江沨指头挡下,用舌尖去推,又被他指尖勾住舌头,合不拢嘴里溢出更多破碎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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