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出于礼貌还是出于外面正在下雨原因都应该拉开门请他进来,更何况他不是陌生人是江沨同学,但是手还是紧紧地按在门框上。
和他应该算是情敌,虽然这个词有些好笑和幼稚,而且只是单方面宣战。
“不请进去坐坐吗,小晚?”
手指开始松动,尽管这是第二次见面就能确信没有人会讨厌他,因为他说话让人感到亲近,而且总是挂着笑。
猫就已经沦陷,正在它手心里安静地趴着。
八月上旬某天又下细密雨,江沨早上撑着把黑色伞门。
上午,正趴在地毯上看他写在数学书上例题时,门被敲响。
通常只有徐妈会来敲门,偶尔小声点敲门声是江浔,可是今天他们都不在。
拉开门,还没看到脸就先听到语调上扬声“弟弟”,是陆周瑜。
“你找哥吗?他不在家。”说。
大片蜜色皮肤让干渴而焦灼。
“哥……”喊他,想让他抬头看,也可能是想看他眼睛是不是也像样在着火。
他还没看向,就被烧醒。小腹和大腿根儿都微微地震颤,巨大愉悦感和罪恶感同时把包围。
冷静下来想,其实这并不算是什露骨梦,但是却日复日地沉浸其中,被灼烧差点理智全无。
在朦胧晨光里侧身用毛巾被捂着下/身,缓缓地等待着切恢复平静,然后推开门坐在门槛儿上等着跟他说早安。
“好歹还帮你喂几天呢。”他举举手心里猫笑着说,低头看神情里带着
“不找他,找你。”他正说着小猫从身后蹭过脚踝下跳到陆周瑜脚边去咬他裤脚。
这只猫最近吃胖不少,必须要两只手才能抱住它。
陆周瑜蹲下/身单手把猫揣在手里又站起来。
他应该和江沨差不多高,也要微微仰头看他。
“找干什?”
除没人知道那些隐秘愉悦与罪恶。
曾经狂妄地想,喜欢江沨只是自己事,而他只要继续做哥哥就好,可是欲/望这种自意识却难以被自左右,不小心塌块儿就像天边云样只会铺天盖地地压下来。
堪堪地用最后理智丝不苟地把对他感情分门别类地摘出来,把隐秘难以宣之于口部分小心翼翼藏好,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允许它们出来磨牙吮血,把拉进万劫不复里。
从江沨打电话只言片语里拼凑出陈阿姨和江浔要等到开学前才回来,白天这幢房子里只剩下和小猫,有很长时间能够完成这项大工程。
这个暑假漫长像没有尽头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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