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舒顶着他压力,虽然知道自己接下来话也许会遭来责罚,但他在心中憋闷许久,不得不说,咬咬牙,道,“宗主难道不知,您和闻仙长事情早就人尽皆知?您早年未回宗时候待闻仙长那般尽心,但他、他在您进入内门试炼时候当众给您难堪,又在道宗切磋之时点都不信赖您。就算是他对您有恩,您该报也都报,如今为何还要放不下呢?”
“……”
沈昭怔怔,“这些,你都是听谁说?”
他和师尊事情,已经人尽皆知?
赫舒看他发问,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许就得去领罚,但是这些年来压在心底话却不得不说,“这些事情,有是属下在为您探查断情宗消息时候知道,有些,是听闻市井街坊中说书人所言。虽都是人言,但属下却也都查实过。”
嗯。”
青年微微颔首,他知道现在教中已经议论纷纷,教众们都不知他为何要临时从艮山撤回来,把那些地盘让给道修,但都碍着他威严不敢提出异议。
如果他现在直接对他们说,他是为让他们陪自己到这里来救闻清徵话,估计很多人表面上敢怒而不言,私底下却不知如何抱怨,到时也不愿出全力。沈昭虽有法子整治他们,但这时候却也不想多为其他事情耗费精力,索性便谁都不告诉,就算是让教中人胡乱猜测,也好得过轮番劝谏。
赫舒能猜到他来此地是要救闻清徵,和他这些天直让他去探寻血月来源有关,又或者,是因为他直以来都是让赫舒来处理此地出口之事,所以赫舒猜到,沈昭点都不惊讶。相反,若是这样他还没猜到话,沈昭才该考虑要不要换个心腹。
赫舒会把切都处理得很好,贴心细致,从不多言,但今日却在禀报过所有事情之后并没有退下,而是,欲言又止。
“……”
赫舒想起来自己听到宗主这世身为道宗弟子时所发生事情时候,仍感觉到阵憋闷,他总是替沈昭不值,而且感到不可思议。
在他记忆里,他们宗主直以来都是说不二,高高在上。
魔宗没有规矩,宗主说话便是唯规矩,他们早就习惯奉那人为神明,无论他做什都不会置疑,就算是宗主现在就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不会有丝毫迟疑
沈昭瞥他眼,“想说什?”
“属下……并不想劝宗主什,因为知道宗主决定是定然不会更改。”赫舒低着头。神色肃然,慢慢道,“只是,属下觉得宗主这样太不值得。”
“不值得?”
沈昭只是淡淡问,气氛却霎时冷凝,让人不寒而栗。
但他接下来没有说什,而是由着赫舒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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