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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怀香所想的这个昏了头的人,也确确实实承认自己这次是失了神智,他和道修们争了那么多年,眼
那来汇报的弟子又道,“今日魔修好像并未赶到,城池也无人把。我们怕此时有蹊跷,不敢妄自决断,只能在此地等家主前来了。”
柳眠迟听着,沉默着,视线看向戚怀香。
戚怀香此时也在纳闷,心中的疑窦却被直觉压倒,道,“你管他呢?沈昭虽不算君子,但并不是那种会出尔反尔使诈的小人。我们直接攻进城去便是。”
否则,若是错过了这次,以后可就难多了。
这艮山之后便是肥沃平原,本是灵气聚集的好地方,占据了整个中原一小半的地方。这么一大块肥肉送到了嘴边还不吃的话,戚怀香感觉自己就是个傻子。
山赶去。
云端,白雾缭绕,瑞光千条,身处九霄之上能看到的风景格外瑰丽夺目,恍如仙境。
戚怀香此时正懒懒地靠在青年身后,借着他的力让自己更舒服些,柳眠迟一边御剑,一面伸出一手扶着他腰,看着他的神色,过了一回儿,才轻声道,“你也知道的,那些都是我们道修如今要倚靠的人物,你何必和他们弄得那么僵?”
戚怀香不理他,视线略过他,看向前方,“看路。”
柳眠迟只好转过身,看着脚下的地形,辨认着自己如今到了哪里。
柳眠迟听了他的话,也不再犹豫,径直派人去攻艮山后的城池,数息后便得到了回复——艮山中并没有多少魔修,那些残留下的魔修们不过都是小鱼小虾,大多都是筑基期修为,根本不成气候,连抵挡都没多作抵挡便投降了。
戚怀香让人把那些被俘虏的魔修们抓过来问话,却得知他们都是没来得及撤走的。他们在几日前接到了宗内的消息,说要他们撤回,不必再守城了,他们也是一头雾水。
那些被俘虏的魔修又被关了下去,戚怀香抚着下巴,若有所思,“你说,沈昭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昏了头了,竟然把艮山这快地方拱手送给了我们。”
他知道沈昭是那种不会吃亏的人,别人若是犯了他一点,那他可是会百倍奉还的。如今怎么舍得吃这个哑巴亏?
肯定是昏了头了。
两人到了艮山的时候,日色已经近暮。
戚怀香和他刚到了地面,便被一群弟子围住,那些弟子都是驻守在此地的道修们,正在为柳眠迟汇报着如今战况的进展。
而柳眠迟愈听,却是眉毛皱得越紧,问戚怀香,“前辈,你怎么看?
“你说,今日本是约战的日子,但是魔修那边却没有动静?
戚怀香在旁听着那弟子的汇报,也觉得有些蹊跷、艮山现在平平静静地,没有一丝将要大战的迹象,难道,是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