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回趟南疆。那个柳眠迟要是问你去哪儿,你就说去北境,他就算要找,来来回回也得折腾不少时间。那时候本座早就从南疆回来。”
戚怀香计划安排得很好,巧妙地算上回南疆办事时间和避开柳眠迟时间,心中
“没什。”闻清徵回避着这个话题。
戚怀香正要问,看到殿外走来两个穿着月白色衫子弟子,忙隐匿身形往屏风后躲去。
那两个弟子是上玄峰弟子,说是奉掌教之命来请闻首座,闻清徵回他们几句,打发他们回去。
那两人走之后,戚怀香才从屏风后出来,‘啧’声,道,“怎,那些个老头子又喊你去做什?整天婆婆妈妈,什话都不明说。”
闻清徵站起身,边往殿外走去,边道,“要去上玄峰商量这次道宗切磋事情,你们万蛊教这次依旧不参加?”
昭心中有些苦涩,抬头看着碧蓝天空,眼睛被明亮视线照得恍,眼前现起斑斓七彩光晕,然后闭上眸子。
曾经日子也如这光晕般明亮绚丽,那时虽未曾触碰过,却每日都能亲眼看着师尊洗漱、修炼,做所有事情,他也习惯晨起练剑之后就去侍奉师尊,几年如日。但那些平静和顺日子都不复存在,转眼便和光晕般变为黑暗。
现在,就连师尊也对他心怀芥蒂。
闻清徵回到紫华殿,仍忍不住在想这些事情。
戚怀香还在这里,看到他回来寝殿时有些失神样子,问,“怎?你都跟他们说过。”
“参加什啊,本座到现在都没收到请柬呢,也不自讨没趣。”
戚怀香也不在意这些事情,道宗名门正派都把他们视作邪修,就算万蛊教实力早就和三宗七派相当,也从来没把他们万蛊教当做过是道宗门派,戚怀香索性也不与他们为伍。
他是南疆人,本就不喜欢中原人这些虚假客套俗礼。道宗七年度比试说是切磋,其实就是各个道宗为论资排位来定下比武,根据比武结果来决定接下来七年里各宗地位,其他宗宗主都要听赢得那宗,那宗宗主也就相当于道修中盟主,权利极大。
说到底,还是为名为利,各宗宗主们每七年都要为那把头号交椅争得头破血流。
“那你这次?”
“嗯。”
闻清徵慢慢回道,眉梢眼底都是郁郁神色。
戚怀香看他样子,已经猜到几分,问,“你还是坚持不让沈昭去?”
“他不能去。”闻清徵想起自己宣布结果时,青年脸上闪而过失望之色,心中莫名地郁结难开,但还是道,“不能让他再步以前路子……”
“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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