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抓住她,将她推倒在床上。
分开她腿,进入她身体。
肆意抽动,刺激着神经。
撞得她忽上忽下,睫毛颤动。
他任何次梦中,听到再媚呻吟,都比不上此刻她呼吸声,足够让他疯狂。
她站在走廊,欣赏那幅画。
他上去。
她转身,朝他伸出拳头。
他在考虑,刀划哪里,看起来更可怜,她会笑更开心。
但是她手腕翻转,摊开掌心后。
晚上她洗澡时,又帮他泄两次,用腿。
热水淋下来,她湿透头发贴着白皙皮肤,朦胧热气升腾,雾中她脸颊和身体都泛着淡淡红晕。
抱着他肩,她紧紧夹着腿,任由他在双腿方寸之地抽进拉出。
她下体流出血液,都成润滑剂。
欲望滚烫,摩擦着她两瓣软肉,她双乳上尖豆抵着他胡乱描画。
白浊在她掌心。
不是刀片。
沈佑白以为这是最好画面。
没有想到,她好奇盯着自己手上浊液。
然后他看着,她暗粉色舌尖伸出来,拿走点白稠。
他看到在房间角落里,有个和她长得模样人,被捆绑着,嘴也绑着,愤恨瞪着他。
那是在过去梦境中,迫害他,饮他鲜血取乐人。
他只看眼,便回过头,专心盯着身下她。
什也没有。
她看着他说,给。
他问,你要什?
她笑,要你。
笑像浸在露水中玫瑰,每寸娇美都在放大。
她纤细雪白肩膀,细细打颤。
躺下时,她说,“睡相很好,你放心。”
关灯房间,充斥着她味道。
多可怕,他无路可逃。
沈佑白重复那个吊诡梦。
沈佑白抑制住想杀人冲动,“你疯吗!”
她愣愣,居然回答,“可能有点。”
因为,“和妈妈说,今晚在同学家过夜。”
沉默片晌,他问,“月经天能流完吗?”
她又瞪着他,“不可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