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关于欧洲近现代史。
徐品羽推开虚掩着门,还未正式开演,礼堂里坐不少人。舞台被沉重红布遮挡着。
她摸着墙走下台阶,找到偏角落空位坐下。
这场话剧主演中没有沈佑白,配角也不是。
他好像就负责指挥现场,共上场三次,除递东西,连句台词都没有。
教室里乐队在彩排,架子鼓敲得震耳欲聋。
陈子萱放下水,喊着,“啊?你说什!”
德治有两个礼堂。大是新生入学、毕业典礼举行地方。小也不小,观众席有两层楼,像百老汇歌剧院。
礼堂使用权要向学院申请,先前K班那群异想天开小混蛋们,提议要申请礼堂办演唱会。
徐品羽当即泼盆冷水,“洗洗睡吧。”
“帮忙把水搬上去吧,手要断。”
贞子撩头发,“好吧。”
徐品羽笑嘻嘻用膝盖顶下箱子,递给她。
贞子似乎很轻松抱着箱水,边说,“等会儿来F班玩啊。”
她之所以打扮成这样,是因为魏奕旬班,也就是F班。他们今年在搞鬼屋活动,陈子萱凑热闹去扮鬼吓人。
地上散落彩带缠住徐品羽脚踝,她往前踉跄几步。
砰声响,踩爆个气球。
吓得旁边正在打气人松开手,红色气球嗖在教室里转个圈。
下午两点,迎新祭开始。
徐品羽搬着箱矿泉水走上楼梯。
话剧编排挺好,用幽默情节,演绎原本沉闷内容。
以上评价,都是徐品羽瞎编。
因为从沈佑白出现,到他离开,再到话剧结束。
徐品羽脑袋里就只有他衬衫,领带,马甲,皮鞋。
千万别递给他顶绅士帽子,不然
第,提交申请也不会通过,因为他们是K班。
第二,没有第二,都不会通过,哪来第二。
当她知道A班轻轻松松,就借走小礼堂时。
徐品羽再次感受到,来自阶级差异打击。
A班这次迎新祭要演话剧。海报早早就贴起来。
鬼屋这个创意,好像每年都有班级折腾,点也不新鲜。
至少,徐品羽体会不到其中乐趣。
她夜盲。
在黑漆漆环境里,眼睛睁着,还是闭上,没区别。
但徐品羽还是答应她,“好呀。不过要先去小礼堂瞧瞧。”
拐角扶手处,突然静静探出颗脑袋,乌发垂脸,盯着她看。
她退下阶台阶,愣三秒,“敢问是哪路好汉?”
陈子萱穿着白裙,抬起两只胳膊缓缓飘出来,“小女子姓贞名子,今日就是要你命!”
徐品羽配合尖叫,“再死之前,你能答应件事吗?”
“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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