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烽喝完手中那杯酒,正色道:“是沙那多,不是达列柯,与兄长不样。”
“好!”格根王子忍不住赞叹道,“这才是草原汉子!”
“可是格根殿下。”李治烽道,“那句话当年就朝贺沫帖儿将军说过,今天还要说,站在你面前人,是无所有沙那多,但有朝日,总会取回应得切!”
李治烽上前步,数人都被他威势所摄,只有贺沫帖儿目光炯炯,毫不避让,看着李治烽。
“选择现在帮助。”李治烽扫视筵上诸人,又道,“抑或是阻碍,朝兄长通风报信。随各位心意。但帮助过人,永远记得,陷害过人,也永远记得。”
儿冷笑,打量李治烽,时间乐声停,场中数人都不言语,似是各怀心事,最后还是格根率先开口打破沉默,说:“敬你杯,沙那多,久仰。”
李治烽道:“不料别多年,鞑靼竟已如此昌盛,久仰。”
贺沫帖儿看着游淼,淡淡道:“你还跟在沙那多身边?”
游淼不敢多言,微欠身,简单点头,李治烽回头看游淼,又朝贺沫帖儿笑笑,说:“这小子会路跟着,来日回犬戎族去。”
这句话出,锡克兰登时起戒心,沉声道:“沙那多,你大哥找你许多年,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不给族人送封信?”
“犬戎人对待朋友最是真诚,而愿意当朋友,还是愿意当敌人,全凭各位念之间,告辞。”李治烽转身,示意游淼跟着自己离开。
“且慢!”
就在李治烽即将走出营帐之时,贺沫帖儿沉重声音道,“沙那多。当年已经亲口答应过你,可你是如何回报?”
李治烽头也不回,答道:“那不算帮助,你自己心底清楚。五千战士,不管在从前,还是现在,都不可能起得任何作用。”
“慢。”格根王子阻住
“说。”李治烽淡淡道,“立场不同,且战而败,也无颜回来见大哥,总要做点事出来。”
格根笑道:“你若愿意回东北长白山,倒是可以与你兄长谈谈。”
游淼想起事,根据他掌握情报,格根在争夺王位失势后,所封地方确实就是长白山带。这也难怪他与达列柯交好,看来从长白山到黑河带,犬戎、鞑靼确实达成某种协议。
李治烽沉吟,而后开口道:“总要与他谈谈,只是不知道到时候,殿下与贺沫帖儿将军,会站在谁那方?”
李治烽这话出,与席者登时神色各异,谁也料不到,李治烽居然会开门见山,毫不掩饰地就把本意说出来。贺沫帖儿哈哈大笑,摇头看着李治烽。锡克兰脸色则变得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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