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想脱身。”李治烽道,“他籍口族中有事务处理,其实是抽身之计,这样来就算贺沫帖儿失败,他也不会担上任何干系。”
“唔。”聂丹道,“贺沫帖儿还留下封信,击破点就在这封信上,只要把信拿到手,再杀贺沫帖儿,就能成事。要今天晚上咱们就冒次险……”
“不。”游淼果断道,“大哥,你想去把信偷出来?”
聂丹道:“是,偷出贺沫帖儿与达列柯通信,再设法转交给巴图。”
“万信上没有提到谋反内情呢?”游淼问道,“姑且不论你和李治烽联手能不能杀掉贺沫帖儿,如果你们杀他,又没有他谋反证据,结果到头来还是样。”
指外面,李治烽轻轻摆手,示意再等会儿。
锡克兰喝得醉醺醺,打开那封信,刮掉火漆,看眼便收进怀里。
游淼莫名其妙,看看两人,聂丹始终盯着锡克兰,又过许久,锡克兰已烂醉如泥,侍卫们过来收拾,熄灭灯火,三人才悄然离去。
回到客栈,聂丹马上解下蒙面巾,朝李治烽道:“刚刚与你追出去联手,应当可以击毙他。”
“不妥。”李治烽道,“子谦还在这里,万杀不贺沫帖儿,惊动城中守卫,整个商队都要遭殃。”
聂丹考虑良久,似也在担心。
李治烽又道:“还有个疑问,他们要在巴图前去看冬猎节场地时候下手,但巴图有自己亲卫队,贺沫帖儿又不能出城,犬戎人都在大安,要怎采取行动?”
“不知道。”聂丹道,“根据消息,犬戎人在北边白狼山没有埋伏,那里连猎户都没有。”
“巴图如果去猎场。”游淼道,“说不定会带上,或者明天就用送东西理由进西陵宫趟,就说待在大安无聊,想出去走走。”
聂丹仍在沉思,末道:“四弟,你觉得让贺沫帖儿得手好,还是让
“等等。”游淼道,“先把他们说话翻译下,分析下情况。”
聂丹在房内来回走几步,沉吟许久,才开始转述他们偷听到内容,游淼立即就震惊。
原来贺沫帖儿早与达列柯计划好,尽快下手收拾巴图小王子,而动手时间,竟是比冬猎节还要提前,就在几天后,趁着巴图小王子出外机会下手。达列柯本答应贺沫帖儿,派出麾下勇士,亲自出手收拾,但不知道为什,却在十天前离开大安城。
贺沫帖儿今天来便是与锡克兰敲定此事,并十分愤怒达列柯失信行为。
锡克兰则告知贺沫帖儿,达列柯切都已吩咐好,他在不在场,并无区别。贺沫帖儿见锡克兰对这等大事竟是不怎上心,反复提醒后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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