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霜也是在带着自己想法参观博物馆,思考如果自己新歌里带上皮影戏元素,会不会以此能够让她粉丝们,还有听到这首歌人们,注意到白纸湖皮影,为古老文化注入新动力。
白霜想入迷,也没注意到脚下路和周围环境变化。
等她注意到不对劲时候,还是因为周围冷风吹得她睁不开眼。
回过神之后,白霜愕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身处于和皮影博物馆截然不同地方。
这里是处戏院。
马道长惊呼声,赶紧向王道长跑去,把扶住他。
但他刚碰到王道长,王道长就看起来疼得更厉害。
马道长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如何帮王道长。
而旁边白霜也揪紧心,又想上前帮忙,又怕拖累两位道长。
她本来在皮影博物馆里到处乱逛,好奇看着那些陈列着乐器,颇有兴致去读墙上贴着介绍。
?怎看不出来呢?
不过燕时洵神情淡定极,不管两人如何打量他,都看不出点破绽。
有种自信,叫“只要自信,说就全是对,错也是对。别问,问就是真相”。
两人看会,也只好放弃。
郑树木恢复刚刚热情,将燕时洵迎进他工作室。
四周高高悬挂起大红灯笼,露天中庭能够看到漆黑无光夜幕,切都被殷红光芒染上血色,仿佛到处都是泼洒血液。
白霜毕竟是个专业歌手,就算她出来游玩,也总是出于职业习惯,更容易关注到音乐相关话题。
而皮影戏里唱腔和配乐,就引起白霜兴趣。
她本来看那些介绍看得入迷,心里也在揣摩着,在稍后看皮影戏影像资料时候,定要多加注意皮影戏唱腔,看看能不能融入自己音乐,作为下首发行新歌。
白霜在来白纸湖路上,也听张无病说起他选择这里理由,因此也被张无病带动得有些惋惜,这优秀皮影戏竟然就这落寞,有种眼睁睁看着好东西被打碎心痛感。
她也想为白纸湖皮影再次发扬光大做点什。
而小女孩个人被留在客厅里,颇有些气鼓鼓不太高兴,泄愤般掰掰手里小木偶人,木头发出吱吱咯咯不堪重负声音,像是下刻躯体就会断开。
小木偶人被雕刻出五官中,也显露出万分痛苦,鼻子眼睛皱在起,像是在哭,却因为畏惧而什都不敢做。
同时刻,在另边,王道长忽然痛得大喊声。
马道长立刻转身朝他看去,就见王道长扶着自己肩膀,面容痛得扭曲起来,就连微胖身躯都痛得发起抖来。
“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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