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耳朵也已经被割掉,原本应该是耳朵位置,正不断向下流
张无病也趁机咬着牙使出浑身力气,终于将房门“砰!”声关上。
而随着房门声巨响,张无病也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大喘着粗气从床上翻身而起,仓皇向房门看去,只看到自己还在自己床上,房间也是那个房间,而房门也是紧闭,并没有梦中无脸人。
张无病心脏砰砰跳得直颤,好会儿才勉强平息下来。
“呼……只是个梦而已啊。”张无病确定自己是安全之后,才长舒口气,重新倒回到床上。
然而,随着他动作变化,他视角也随之改变。在他倒下去那瞬间,他看到有什东西好像在窗户旁边,似乎是在看着自己。
里时,却惊恐发现房间里样子也不是自己入睡前墙壁雪白样子,而变成间到处漏雨破屋,里面家具也歪歪斜斜,家徒四壁,到处黑漆漆片。
而无论他再怎焦急,手里门都关不上。
张无病站在门口急出身热汗,但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没有脸人举着伞朝自己走来。明明脑子拼命下命令让腿动起来快跑,但自己脚就像是生根样,跑不也动不,只能眼看着那个人越走越近。
“张无病,你怎不回答。”
那人没有五官脸上,像是面皮下面蒙着骨头样,本该是嘴部分咧开大片直到耳根,面皮便向下凹进去片。
窗外月亮圆如玉珠,然后竟在张无病注视下渐渐变成血红色,血红月光将房间内,也映衬得像是血海尸山样。
张无病下意识打个哆嗦,咽口唾沫才勉强提起勇气,向窗户旁边阴影里看去。
却见在窗帘旁边,最易被人忽略角落里,竟然站着个浑身血衣女人。
她黑色长发散落在肩膀和胸前,面色青白死气,眼神却是空洞片,只死死盯着张无病。细看之下,却能看到那女人原本应该是眼睛地方,竟然只剩下两个黑洞,黑黝黝注视着张无病。
不仅如此,那女人苍白没有血色嘴唇上布满伤口,像是被针硬生生刺穿过,上面还有粗麻线痕迹,好像是被人用针线缝嘴。
“张无病,你怎自己在这里,大家都在那边,你不去吗?”
“走吧。”
“咱们老杨家都在那呢。”
张无病脸憋得青白交错,终于鼓起勇气大吼声:“不去!滚!爸爸燕时洵大名听没听过!他会就来抓你!”
不知道是张无病突然起来气势震住对方,还是提起燕时洵名字起作用,那人原本伸出来抓向张无病手竟然停顿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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