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稻草人咧开鲜红嘴巴。
在笑。
无声,疯狂,恶意……
因为上次鬼山事情,虽然最后被顺利解决,但海云观还是没有彻底放下心,而是留个道长直关注着这档节目。
再加上海云
安南原疑惑看过来时,她压低声音指着窗外问道:“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个人啊?”
综艺咖听到这话,转头看清是稻草人之后笑开:“白霜是在城里长大吗?这是稻草人啦,不是真人,田里用来驱鸟。”
白霜听之后重又定神看看,不好意思笑:“哦是稻草人啊,见笑见笑。这个稻草人长得……确实丑点,”
综艺咖哈哈大笑:“看着像人就行,不太讲究长相。”
车子在欢笑声中飞速驶过。
会被误认为是人身体。而它穿着衣服又很长,直接盖住用来固定身体长杆,使得从远处乍看,就像是它自己站在田野里样。
而它被草帽遮掉眼睛,燕时洵只能看到下半张脸。
可能是村民图省事,或是随手取材。稻草人脸是用死人出殡时纸钱糊成,像是灵堂上纸扎人。
稻草人白惨惨纸脸上还被画上鲜红嘴巴,和脸颊上两坨腮红,因为下雨而浇透纸,让那鲜红色颜料顺着稻草人没有活人生气纸脸淌下来,在惨白纸上形成道道血印样红色,显得极为诡异。
这张脸看得燕时洵不舒服,但他注视稻草人良久,直到随着车子驶过再也看不到稻草人,都没发现任何不对地方。
田野之上,重新陷入死样寂静。
阴沉沉天空之下,雨滴忽然落下,并且迅速变得越来越大。
雨幕隔绝所有声音,无人旷野之上,不见村落与袅袅炊烟,只有寒冷,无人打理田野,以及……
稻草人脸上被当做眼珠嵌进去小石子转转,僵硬迟缓抬起草帽,露出那双被遮住线条凌乱像是小孩子随手涂鸦样纯黑色眼睛,跟着远处道路上驶过车队,缓缓扭着头转动着视线跟着看去。
它惨白纸钱脸上,忽然掉下来块被泡烂纸来,正好在嘴巴位置。
是他多疑吗?
燕时洵皱皱眉,为他自己几次警惕却无所获情况,而有所疑惑。
靠着车窗坐着白霜倒是也看到远处稻草人,但她视力没有燕时洵好,努力眯起眼睛也只模模糊糊看到个人轮廓。
稻草人长裤盖住下半身,但支撑着它红油漆杆子却长得过分,直接从它头顶穿出去。
于是白霜乍看,差点以为是个人被从脚到头穿在杆子上,吓得惊呼声,就赶紧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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