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突然听到陆长亭消息,有些失神。
他喝完酒站起身:“去个卫生间,你们继续。”
沈戾起身,魏闻行就坐过来,陈星野“诶”声:“你们就不能分开吗?”
“魏闻行坐这儿还是沈老板坐这儿有什区别?”陆长叙看他眼,“沈老板也不开他。”
陈星野:“……”
“四个六。”江持风见沈戾听没反应,手肘撞撞他。
沈戾抬眼看向他,神色怔怔,江持风又说遍:“四个六。”
沈戾往下接:“五个。”
圈喊玩,又轮回陈星野这里,他意味深长地朝江持风比个手势:“十个六。”
“十个。”
音乐声太大,陆长叙有些没听清,问句:“什?”
沈戾刚咽下去酒,心跳倏然顿,然后更加剧烈地跳动起来。
“说!”陈星野大声地问道,“长亭还没放暑假吗?前两天给他发微信他也没回。”
陆长亭是陆长叙堂弟,也是他们从小起玩朋友,但现在人在国外读书,所以联系得就少。
“哦,他在修暑期课。”陆长叙喝完第二杯酒,戴上手套拿炸鸡块吃,“今年暑假不回来。”
大家又玩局,等沈戾回来,就坐到陆长叙边上,江持风看看他神色也没什不对劲,就没在多想。
另边萧遥个人独享唱歌快乐,正好吼完首歌,口干舌燥地端起酒喝两口,下首歌前奏里,他拿话筒对着嘴,问句:“魏哥,婚房都买,你俩什时候办酒?”
声音响彻整个包厢,江持风愣住,然后股热度瞬间在脸颊上漫延开。
魏闻行偏头看向江持风,江持风脸
江持风看向沈戾,沈戾想也不想就往下接:“十二。”
魏闻行:“开盅。”
筛盅掀开,江持风挨个数过来,也只数出十个六点。
“你想什呢?”江持风看到他又喝两杯,凑过去低声问他。
沈戾摇摇头:“没什。”
“陆长亭啊?”江持风好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虽然是从小就认识,以前也起玩,但他不太喜欢陆长亭这个人,也谈不上讨厌,就是从小到大他犯浑闹性子时候总被江鹤年拿着跟陆长亭比较,这种别人家孩子,他心里难免较劲。
现在他坐稳繁宁当家人位置,陆长亭还在国外读书,这想,他心里又觉得舒服不少。
江持风问:“他还要读几年?”
“顺利话,后年吧。”陆长叙说,“他修暑期课就是想提前结束学业回来。”
快节奏音乐声里,筛盅苏晃动起来,骰子撞在筛盅壁声音压过如鼓心跳,沈戾将筛盅扣在桌面上,垂眸掩去眼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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