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散
场各自回家，已经是凌晨。
魏闻行喝吐
回，回桌上就没怎
喝，在车上又直在睡觉，到家
时候酒就醒大半。
意识比较清醒，能自己走路，但困顿得很，嗓子也滚烫疼，不想说话。
江持风上次来已经记住魏闻行住地方，挽着他手臂熟门熟路地往楼道里走。刚踏进楼道大门，声控灯亮起来瞬间，他似有所觉地回下头，公寓楼旁边儿童游乐设施区小秋千上似乎坐着个人，光太暗，他今天出门没戴眼镜，也看不清那人脸，只是直觉那人好像在看他们。
就算没有在看他们，大晚上，坐在楼下秋千上，也挺奇怪。
方休瞥到两个人小动作，咳嗽几声：“咳咳咳……说什悄悄话呢。”
“他说你们要灌
酒。”江持风笑笑，“还是喝可乐吧，你们灌他，不拦着。”
对桌坐着人也笑起来：“你说不拦着，待会儿可别心疼。”
江持风偏头看向他，盯着他英俊眉眼，说不清心情是高兴还是复杂：“你朋友们，好像都以为是你男朋友，你不解释？”
魏闻行沉默瞬：“……解释，不就等于告诉他们上次你在撒谎？”
大家杯子里装满酒，先起碰杯。
江持风今天端是冰镇可乐，杯子碰在起，清脆作响。
魏闻行不知道他已经去“沽酒”喝过场，只以为他从生病以后都没沾酒，怕他突然喝酒又伤胃，所以上桌就跟朋友们提，不要找他喝酒。
“老魏你护得也太紧。”有个朋友打趣他，“过年那回同学聚会你不带人来就算，今天生日，还不让人跟们喝杯。”
另个朋友朝他挤眉弄眼：“老魏，你不介绍下？”
因为他停下步子回头，魏闻行也偏头看眼，然后淡淡地收回
解释也很奇怪，不解释也很奇怪。
江持风在心里叹口气。
烦。
这晚包厢里很热闹，说笑声直没有断过。
江持风平日里喜欢热闹，这晚却觉得包厢里热闹过头，他坐在魏闻行旁边，看着魏闻行杯杯跟人喝酒，和人说笑聊天，说起都是他没能参与故事，有种想要独占魏闻行心情在慢慢发酵。
“江持风。”魏闻行顿下，没说关系，“他面皮薄，你们收着点，别逗他。”
江持风扯扯他衣摆，跟他小声商量：“其实可以喝点。”
魏闻行握住他手，捏下：“你想喝？”
江持风正想说话，魏闻行又不紧不慢地补句：“不行。”
“你想喝酒话们改天去喝，今晚你要是开头，他们绝对要灌你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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