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呀。”大娘转向沈雨泽,用很艰难普通话告诉他,“陆家冬至圆是镇上做得最好,小同学,你有口服!”
为即将到来冬至,今天陆爸陆妈都没有出摊,在家又是打扫卫生又是准备第二日祭祖饭,忙得不可开交。因为陆家有自己小院,所以祭祖桌子没有像其他家样摆在马路上,而是摆在院子里。
安安正拿着块小方巾仔仔细细擦着供果,见沈雨泽来,她眼前亮,立刻甜甜地奔过来。
“沈哥哥!”小姑娘抱住他腰,撒娇,“哥哥说,你要和们家起做冬至是吗?”
“嗯。”沈雨泽弯腰抱起她,“还是第次‘做冬至’,安安能给讲讲你们这里习惯吗?”
暖气,非常暖和。
陆平和沈雨泽坐上车,车轮滚滚向着北岸驶去。
穿过熟悉跨江大桥,越过绵延北岸长堤,林立商业楼宇越来越少,路上行人越来越多。北岸空气里弥漫着股说不出甜香,那是种混合着红糖与糯米香气。
车停在陆家巷子口,不是司机偷懒,而是车开不进去——从巷子口往巷内望去,地上打扫得尘不染,家家户户门口都摆着供桌、火盆,巷口老人见有机动车靠近,立刻迎上来,用当地方言叽叽喳喳地说:“车子不能进去,门口要过龙!”
于是两人只能下车,沈雨泽让司机回南岸,明天晚上再来接他,然后就跟着陆平起步行走过去。
小姑娘正愁没话题和沈哥哥聊呢,沈雨泽问她什,她就噼里啪啦都讲出来。北岸比南岸更加重视冬至,讲究很多,每年祭冬礼对于成年人来说很繁琐,但对于小孩子而言,是难得可以放鞭炮、吃冬至圆好日子。
没错,在椒江做冬至不吃饺子,而是要吃“冬至圆”。
椒江人爱吃各种糯叽叽食物,冬至圆就是种由糯米做成糯叽叽圆子。椒江虽然是做小城,但是东西南北习俗各不相同,就连这冬至圆也各有各模样。
同样是糯米做,有颗颗小如豆,煮熟后加猪油、
他们走到陆家门口时,正巧遇到位大娘从陆家出来,她左手提着袋子东西,右手拿着钱,要往陆妈妈怀里塞。
陆妈妈不肯收钱:“不用不用,都是邻居,冬至互相帮忙也是应该!”
那位大娘和陆妈妈又推来推去好会儿,见陆妈妈实在不肯收钱,只能道无数声谢才离开。
临走前,她还笑眯眯地冲陆平打招呼:“平平,你放学?这是你同学吗?长得还蛮俊!”
陆平向她问好,指着沈雨泽为她介绍:“他是北方人,怕他个人做冬至太寂寞,就把他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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