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嗯。本来想坐公交车回来,但他说太晚,就让司机送回来。”
“真是太麻烦人家……”陆爸爸打个哈欠,喃喃道,“小沈这个朋友是真没话说,平平,你可不能辜负这好朋友。”
陆平重重点点头。
爸爸去睡,陆平怕吵醒其他人,换好拖鞋,蹑手蹑脚地回到二楼卧室里。
回到房间第件事,陆平把抱在怀中奖杯小心放到书架上。刚开始,他把奖杯和那些祖国版乐高放在同层,觉得不太搭调,只能把乐高移走;但层若只放座奖杯,又显得空荡荡,他左看右看,干脆把床头柜上两人合影拿过来,放到奖杯旁边。
沈雨泽轻轻笑,别有深意地说:“没事,欠着就欠着,欠多……可以‘零存整取’。”
陆平:“?”
他怎听不懂?
两人又在陆家大门口“你先走”“不,你先走”会儿,最终沈雨泽妥协下来,步回头地向巷子口走去。
在月光注视下,少年影子在地上铺出片暧昧阴影,陆平望啊望啊,直到那道身影登上巷口车,他才放下心。
居然是演讲比赛玻璃奖杯!
陆平惊讶:“为什给?”
“本来就是打算给你玩……”沈雨泽低声道。
“你说什?没听清。”
“说,”沈雨泽换个借口,“家没地方放,看你书柜上有地方,替收着吧。”
照片中,两名少年肩并肩微笑,
陆平手小心抱着那座奖杯,只手推开院子大门。
现在已经很晚,妹妹睡,妈妈为赶明早集市也休息。陆爸爸直没睡熟,听到大门口动静,披着衣服走出来。
“平平,你回来?”
“爸你还没睡?”
“你还没回来,爸哪里睡得踏实?”陆爸爸趿拉着拖鞋走向院门,和儿子起把院门反锁好。“小沈送你回来?”
陆平:“???”这是什奇怪发言,沈雨泽那套高层公寓有两百多平米诶,哪里放不下这尊玻璃奖杯?
不过,陆平确实挺喜欢它。玻璃奖杯造型别致,宛如个工艺品,奖杯正中刻着比赛全称,底座还有沈雨泽名字。这有纪念意义东西摆在书柜上,以后陆平只要看看它,就能想起这个意义非凡天。
“可是,你把这个东西给,没有同等礼物可以送给你啊。”陆平坚持公平原则,觉得自己拿沈雨泽东西,就要回送对方个同样分量纪念品。
“可以先欠着。”
“怎又是‘先欠着’?”陆平总觉得,他和沈雨泽相识以来,好像直在亏欠他,有时候是人情,有时候是东西,怎也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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