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母子两人在电话里大吵架后,已经许久没有再联系过。邓虹被他气得要死,据疗养院里人说,邓虹又摔不少东西,边砸边骂:“”“不知道感恩”“不知道天高地厚”“翅膀硬就要甩开母亲”“跟他那个爹样”……后来,邓虹气之下叫上她几个小姐妹飞去港岛血拼,光是买奢侈品
沈雨泽还未有动作,倒是前排司机腹中传来阵擂鼓声。
“……”司机尴尬极,其实他已经吃过,但谁让沈雨泽那份饭盒散发香气实在太诱人呢,他真忍不住吞口水啊!
沈雨泽瞥他眼,按下手边升降版,前后排之间挡板缓缓升起——他饭,别人多闻下都不行。
就在沈雨泽决定下筷之际,道突如其来手机铃声打断他动作。
沈雨泽蹙眉看向手机屏幕,在看清屏幕上显示名字后,他眉头皱得更紧。
爷,您说什?”
“没什。”沈雨泽重新坐直,脸淡定地看向窗外车水马龙。
椒江市虽然人口不多,但晚高峰依旧漫长且恼人。
跨江大桥上堵成片红色,沈雨泽百无聊赖,视线落在旁边座位饭盒上。
他晚上没吃饭,现在也饿。虽然在车上用餐并不符合他从小到大学到礼仪,但……管它呢。
电话铃声刺耳无比,步步紧逼。
他本不想理会,但铃声却没有停下来意思。沈雨泽知道,如果他直不接,电话那端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她会直打,直打,直打……直到他妥协为止。
最终,沈雨泽按下接听键。
在电话接通那刻,那熟悉而尖刻女声响起:“小泽,都晚上九点,你怎还没到家?”
“……”沈雨泽没有问邓虹是怎知道他在哪里,以邓虹控制欲,她有万千种办法掌握自己儿子行踪。他语气疏离,冷淡地问,“怎又想起给打电话?之前不是说,以后就当没这个儿子吗?”
沈雨泽拿过饭盒放在腿上,然后轻轻打开盖子。
盖子刚打开,扑面而来油脂香味就充斥整个车厢。
咸酸饭是当地人家常吃种主食。把腊肉切片,焖饭时,在生米中投入豆角、芋头、番薯,再佐以腊肉同焖熟。沸腾蒸汽会把腊肉中油脂逼出来,让其渗入米饭内,保证每刻米饭都晶莹润泽、带着肉香。
蒸熟咸酸饭鲜香适口,配上碟青菜,便是顿足以在寒冷夜晚慰藉人心佳肴。
沉甸甸饭盒里,除有混合着芋头番薯米饭以外,还有三大片腊肉与根腊肠深深埋在饭里。饭盒旁边小格子里是点炒苋菜,荤素搭配,让人光是看着就食欲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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