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然最后真死,他只要稍微想想,就觉得慌得也想去死。
陈飞扬有点想哭,可是萧敬然并没看出来他在想些什,只指着他锁骨问道,“诶,你这儿怎?”
陈飞扬被指尖摸有点痒,顺手挠挠小包包,“啊,蚊子咬吧。”
刺耳枪声在山间回荡。
陈飞扬心里五味陈杂,拿着枪对着天空来回比划会儿,又将枪口对准萧敬然。
“怕吗?”
嗓音清清冷冷,陈飞扬半眯着眼睛,酷酷地望着他。
可是这样举着枪陈飞扬却让萧敬然觉得特带劲,心里就跟让猫爪子挠着似得,又痒又疼。
萧敬然把那把枪拿出来,认认真真地递到陈飞扬手上,教他怎用枪。
陈飞扬不明白,“教用这个干吗?”
“万有什危险,你也可以防身。”
“能有什危险,你不是会用吗?”
“可是你不会啊,要是不在呢?”
没抬眼,还在为之前赤身相见感到难为情。
不过心里再难为情,面上也还是冷冷淡淡,就连萧敬然无缘无故凑过来跟他跟前站半天,也全当没看见。
萧敬然哪知道陈飞扬是怎,碍在心里有虚,更觉得自己现下被这样冷遇都是活该。
萧敬然感觉自己快死,“憋”死。
日子转眼过立秋,山里夜晚很凉,可是再凉也压不下萧敬然身上火,每天躺在陈飞扬那张床上就是小火苗呲呲蹿,每个夜晚都要认真幻想几遍在这张床上把陈飞扬操到哭。
“如果可以选话,到宁愿最后是死在你手上。”
萧敬然往前上两步,枪口正好抵在他胸口上。
陈飞扬瞳孔缩,把枪收回来,低头假装研究着枪身。
他不想让阿然死。
可是他看得出来,阿然好像总是逃不出个死。
陈飞扬眼睛瞪溜圆,直把枪往萧敬然手上塞,“你干嘛不在,你在呢,不学。”
萧敬然笑下,“在、在,是说万当时不在怎办,怕什呢你。”
说着,又板着他身体背对着自己。
“拿好,手要端平,无论什时候也不要学电影里斜着开枪,瞄不准、还容易被弹壳蹦着……这样,对。”
萧敬然站在陈飞扬身后,扶着他胳膊摆姿势,第次把着陈飞扬手开枪,第二次让陈飞扬自己开枪。
他是真想要陈飞扬。
这天太阳不大,有点阴。
萧敬然说想去山里逛逛,陈飞扬就领他去。
前夜刚下雨,山里雾气重,不过脚下山路多半落厚厚松枝和青草,不泥泞,就是容易打滑。
两个人就互相拉着走,翻过座小山,来到片还算平坦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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