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耸肩笑笑,“因为怕死。”
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因为他不能废那早。
后来萧敬然又跟他说,“你才二十出头,以后路还那长,有没有想过别卖,做点正经事。”
陈飞扬当时正爬沙发上晃着腿翻杂志呢,想也没想就告诉他他当然有想过,然后爬起来指着杂志上那个山间大别墅给他看,“瞧,等赚钱能买它个七八套,就收山!”
说完还露出个坏坏笑容。
萧敬然问陈飞扬,对以后人生有没有什打算,比如干脆找个有钱套辈子,省这辛苦。
陈飞扬笑萧敬然幼稚,“你还真以为会有哪个老板太太真心喜欢们这种人啊?”
虽然这世界上是有那种可以骗女人,但是也别把那些阔太太都当傻子看。
陈飞扬记得以前刚入行时候,曾经见过个和他样也是被包养男孩,男孩比他大点,不过二十三四,原本是间发廊里做事小工,后来被夜场经理相中,经常叫他过去玩,久而久之就被个太太相中。
那个太太开始对男孩真非常好,送房送车都不够,最后还要和他结婚。
萧敬然瞥他眼,觉得他无可救药。
陈飞扬也不在意,但是免不会好奇,“真奇怪,你为什总是这在意卖不卖?”
萧敬然愣下,若无其事地弹弹烟灰,“有什奇怪,们好歹也算朋友吧,关心关心有什不可以。”
陈飞扬惊讶地瞪圆眼睛,又问萧敬然遍,“你拿
男孩从小到大都没见过那多钱,他觉得虽然太太年纪大点,但是有钱就行啊,就真等着和人家结婚。结果没过多久,那个太太又相中另位少爷,也就把他忘到边。男孩很着急,就开始不断地联系那位太太,想问她到底什时候和他结婚。然后有天,当那个男孩晚上回家时候,忽然被几个人拉进小巷子里,直接让人砸断腿。
陈飞扬后来再也没见过那个男孩,至少在S市,那个男孩再也没有出现过。
萧敬然好像对这些事挺感兴趣,陈飞扬还告诉他,像他们这种做少爷,确实有很多和他样是从农村出来,家里是真穷,来到大城市以后,身边同学或同事全是身身名牌,吃穿用永远都是他们见都没见过、想都不敢想数字,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有人愿意给点什,只要伸手拿过次,就再也收不住。
陈飞扬有个同事,和他样,曾经也是大学生,后来就是完全“疯”,只要给钱什都肯干,怎玩都行,老板还是太太全都接,整个人就是真废。
萧敬然沉默下,“那你怎不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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