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家门的时候萧敬然还嘱咐他,别忘了把之前说好的东西买回来,别的不说,“内裤!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想再穿你的了!洗过多少遍也不穿!”
陈飞扬站门口瞟着天花板“哎、哎”答应的特好,拿着钱包就出去了。
萧敬然瞅着他那样子就烦,真是个怂b,到现在都不敢轻易正眼瞧自己,简直不像个男人。
结果就这么一走,小哥儿一直晃悠到晚饭点儿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手上还大包小包的,给萧敬然看的都直犯疑,怎么现在商场都这么大方了,几条内裤用这么打包装?
陈飞扬进家一看见萧敬然就笑,满脸透着股说不出的喜悦,“大哥,我给你买内裤了,给!”
处,看着虽然挺机灵,实则就是一胆子小到家的怂货,而且最让人不用瞧得起的,这人还是个“出来卖的”。
是的,陈飞扬是干什么工作的,不用他交代,萧敬然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也早已摸出了大概。尤其是记得之前在小诊所听那个老头说过一嘴,什么“就你们这帮少爷”,再结合陈飞扬这规律且颠倒的上班时间,萧敬然不用多想,就猜到这人大概是个夜场陪酒少爷。
而且通过这几天的相处,萧敬然也不瞎,碍着陈飞扬这人挺“男子汉”,用完什么就随处乱扔,萧敬然根本用不着自己动手,没几天差不多就把家里那些柜子里啊、抽屉里啊的东西看了个遍。
瞧瞧这敞开的衣柜里那堆成山的衣物,大多都是些价格不菲的奢侈品,萧敬然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躺床上盯着这些东西琢磨,一个夜场公关如果不出台的话,作死了挣也禁不起这么大手大脚的造,所以陈飞扬多半是不干净。
想说萧敬然是什么背景出身,别看他也是个从里黑到外的家伙,手上还沾过血,但是他最瞧不上的就是这种人,好好一个老爷们,干什么不行,哪么拿刀出去抢,也比见人赔笑卖屁股强。
伸手从大包小包之中捡出一最小的袋子递给萧敬然,然后就一个人顿客厅地上开始拆那堆包装袋,从半袖到裤子、
于是这下干啦,一个人要是看不上谁,那就是连那人喘气都是个错。
萧敬然不喜欢陈飞扬,本来当初也寻思过,好歹寄人篱下就别太过,但是谁知道陈飞扬就是个贱坯子,简直给脸不要脸,那他就更不用客气了。
再于是,陈飞扬的悲惨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萧敬然吃完饭又抽了根烟,等到电视上的节目没什么好看的了,就交代陈飞扬,让他明天赶紧抽时间把沙发换了,能不能用不说,那俩大窟窿看着也太不雅了。
陈飞扬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出去逛沙发,虽然才睡了4个小时不到,但是一点都不敢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