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魔头能干吗?不能干,他直接瞪着她说:“你跟起走。”
“不走!要走也是你走,这是地盘!”温馨才不听他。
“你个未婚小姑娘,你跟人住起干什?虎子想在院子里冲个澡,你在这儿,人家好意思吗?”阎魔头咬牙切齿低声说她。
“……”温馨想驳他,凭什啊,她地方还不能住,“大不把窗帘拉上,不看就是。”
“温馨。”他柔下声音。
衣兜里,又拿起块,拨开糖纸,放到他嘴里,看着小东天真无邪嚼着奶糖,眼晴纯净无暇看着她样子,真可爱,温馨忍不住甜甜笑,伸手摸他柔软头发。
另边坐在那里阎泽扬,目光似有若无瞥着温馨,目光里无处不柔软,看着温馨热情对待他昔日战友,不嫌弃他们有残疾或脏,好客招待他们,给们做吃,收留他们还说让他们留在这里,把这里当成他们家。
这样温馨让他觉得,心里如暖流在流淌,熨帖心,觉得自己好像拥有世间最奢侈幸福。
他目光直追随着她,看着她拿出糖给他战友孩子,她微笑喂他,轻柔跟孩子说话,那刻,他确定自己从来没有爱错过人,就算知道切真相,也从来都没有后悔喜欢过她,没有放弃她,依然爱着她。如果张二虎此时抬头看对面连长,就能发现,连冷厉阎连长,落在他对象身上目光,仿佛是头上昏黄灯光,柔和不可思议。
……
“这里洗澡不方便,厕所也不方便,你说,半夜起来是不是还得去公厕?公厕那边黑漆漆你不怕吗?旦夜里小东哭把你吵醒怎办?你不是最怕吵吗?再过两天就开学,这两天你就先到家里住,随便你洗澡泡澡,泡天都没有人说你,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不好?”阎泽扬也算是拉下面子,会瞪她,会又柔声细语商量她,这女人,有时候光硬来也不行,只能吓唬那阵儿,
张二虎两口子累坏,坐火车夜都没怎睡,吃过饭之后,疲累之色都在脸上,时间已近八点,温馨带他到后院,帮他们把东西收拾下,就让他们赶紧休息。
温馨还住她西厢,早上晒干床单和毯子,现在闻着还有股干净肥皂味。
她也想休息,看着对方家三口进房间,转过身她就要赶阎魔头走,之前没人住就算,现在他手下兵都住进来,他做为人家头儿,好意思留在还没结婚对象房间里,这让他手下兵怎想?
阎魔头看着温馨个劲推他走。
他盯着她纹丝不动站在原地磨磨牙,她这完全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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