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泽扬看她眼,红红眼圈,衬得脸上肌肤愈加地如脂细嫩。
见温馨不伸,他沉下脸,“不要让说第二遍。”
温馨眼圈更红,凶什凶?就不伸。
之前他只是扫过眼,如今细看,才知道女人皮肤为什被形容成“吹弹可破”,眼前这只手,皮肤娇嫩只扒几个螃蟹,五个手指就不同程度有红痕,再使点劲儿就破皮。
他把消毒水小心散在她伤口上,疼温馨使劲往回缩手,结果他箍紧紧。
结果个高大挺拔身躯盖住客厅光线,伸手就轻松将那瓶酒换个更高地方。
她这下更勾不着。
温馨回头看他。
他眼神飘过来,里面警告意味分明,“女同志喝什酒?”
温馨眼晴下子就红,你才同志呢,不过她默不作声。
温馨眼泪都快包在眼睛里打着转,小声骂他:“你是魔鬼吗?就会欺负人。”
他恍若未闻取过箱子里个白色粉末药瓶,将粉撒在伤口上,伤口虽然面积不大,但很深,碰水容易感染。
灯光下,他动作轻微,半垂着侧脸,挺拔身影,熨帖衣着,修长手握着她兰花指,涂上药后,他用手指轻揉她受伤指腹,半天才面无表情轻“嗯”声。
“过来。”客厅因为空间大,所以灯光很柔和,他走到茶几对面壁橱那里,从门里拿出个印着十字药箱,何文燕作为医生,家里不可能没有医药箱。
温馨看着他伸手打开药箱,挨个看里面药品种类,作为经常野训军人,些外伤药品是必须熟识运用,在野外可没有医生给你包扎伤口。
很快找来个瓶子。
“手。”
温馨不想涂药,那个瓶子可能就是消毒水吧,不知道有没有云南白药,消毒水涂到伤口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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