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语气很平，仿佛这
切
假如已经在他心里上演
无数次。以至于提起时会像是谈着什
无关紧要事情那般平静。
湛柯垂下视线不去看他，又重复遍：“别这说。”
可今天陈砚就是铁心要和他聊这个现实，“也许你早该现实点，你说你不太解这个群体，那你可以上网搜搜，或者通过别渠道解解，有几对走到最后？”
陈砚苦笑道：“最后大家都娶妻生子，辈子都不敢再承认自己曾经和同性谈过恋爱。”
湛柯有些听不下去，他表情有些痛苦，“为什突然和
说这个？”
陈砚不在意，“反正累都样睡。”
湛柯又次在熟悉沉默中度过不知多久，突然听到陈砚说：“如果没有遇到，你现在应该已经结婚。”
触及“结婚”两个字，湛柯拿着筷子手狠狠地抖下，筷子掉在桌上。
服务员刚好路过看到，取新双给他。
湛柯接过，木木地说声谢谢。
”
“你不喜欢就不工作，能养你。”不知今晚是怎，湛柯突然觉得无论自己话说得多过界陈砚都不会和他生气。
而事实似乎也是如此，陈砚面色不改，没有如他预想般地说“非亲非故，凭什让你养”。
只是不回答，埋头吃。
“等中个亿就辞职。”陈砚说。
作者有话要说：咕咕咕
不要孩怕，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人，这点虐算什？算什？！
“别这说。”别说什假如没有遇到他。
湛柯从来不敢去想，假如没有遇到陈砚，自己现在会是个什样子。
也不要说结婚。
他太害怕听到结婚这个词。
“为什不能说？这很现实。如果你没有看到拉架，没有帮和老师解释，而又没有再大街上遇见你，更没有拉你来吃火锅，强行要和你交朋友。切都会不样，你没有想过吗？”
这句话他已经挂在嘴边好些年，湛柯也听好几次。
“全部身家都给你，不喜欢就辞。”湛柯说。
陈砚不回答。
他好像吃起火锅饭量都会比平时大些，湛柯就看着大半肉都下他肚子，也没见喊饱。
“晚上吃太多不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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