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乐吃惊下,“卧槽!”
陈砚故意说:“这值得炫耀事情季漪从来没跟你说过吗?这也太看不起。”
“哥你大学学心理吗?”简乐好奇地问。
陈砚说:“没学心理,倒是很想学金融。”
简乐疑惑。
小白人说:没病。
陈砚说:“平江就这大点地儿,不足以遇到个喜欢人,这太正常。”
小白人说:对呀,这太正常。
陈砚说:“等以后有条件去更多地方,接触更多人,说不定就是真爱太难得,老天给你姻缘万里挑。”
小白人说:对呀对呀。
然后说:“不论说不说,你都是正常,不是暂时,是直。”
陈砚太清楚简乐说这些话想要得到回应是什。
是旁人肯定,遍遍肯定。
因为他固执相信自己没错同时,也在怀疑自己。
迫切需要旁人话来加持自己内心那份坚持。
你爸关系没法缓和吗?”
他对简乐指指沙发,示意他坐下。
简乐坐下后,垂头丧气地说:“以为他是真担心,结果还是……要去看心理医生,离家出走点作用都不起,是不是太幼稚,玩离家出走这种不算威胁威胁。”
陈砚端起茶杯喝口,“不太懂家庭关系,但是如果不能好好沟通话,就躲躲吧。”
简乐胳膊肘压在膝盖上,抱住头。
陈砚伸个懒腰,“中彩票几率会高点。”
湛柯坐在边言不发,他看着陈砚三两句话把个陷入心理深渊人拉出来,看到陈砚轻松恣意地侃侃而谈,仿佛他真只是在以旁人角度去安慰。
心口阵阵钝痛袭来,湛柯觉得呼吸如被陈砚咬住脖子那般
陈砚说:“这世界上什样人没有?什样人都不稀奇。”
小白人说:只是其中个不稀奇人。
简乐突然笑出来,他抬起头,眼睛弯弯地看向陈砚,“哥,太会说吧。”
句句都卡在他心坎儿。
陈砚扬杨下巴,“怎说也是清华毕业,得对得起母校。”
陈砚知道他想听什。
所以他就说什。
简乐状态并没有好多少,但不说话。
陈砚想,他大概是自己跟自己吵起来。
心里住着两个小人,小黑人说:听你爸吧,你就是有病,该去看看,早治早好。
“是不是不该跟他们说。”
“要是不说,他们就不会知道。”
“暂时就是正常,就不用去看心理医生。”
他声音闷声闷气,简乐点都不擅长压制情绪,他情绪很外露,旁人能眼看出他很难受。
陈砚站起身,给他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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