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司之后，李诚问
句“是不是最近太累扛不住”，陈砚笑笑，然后神色轻松地说：“早上离婚去。”
李诚：“…
“好吧她住
家对面。”
陈砚取下眼镜，揉揉眼睛，“那改天赶紧把离婚办下？”
这段时间都忙起来，只好天推天。
但这
推下去显然不是办法，陈砚说：“明天24号，周五，请半天假。”
季漪说：“行。”
不过没表达出来，这认真
陈砚太少见。
她坐在另边休息，直到陈砚合上笔记本并伸个懒腰时候才开口说话。
“过几天就搬出去啊。”季漪说。
陈砚愣下，“这快？”
季漪下意识地点点头，但点到半又意识到不太对，“什快？”
搞得他很尴尬，连个拒绝理由都找不到。
于是很快就入职。
男人名叫李诚，陈砚听到这个名字时候心想真是名如其人。
公司也有陆陆续续和他起进来人，兴许是学历加持，李诚对陈砚待遇依然是最优。
而且李诚所谓带他，真是事无巨细带。
自己还废物二愣子说服。
电话挂断后，陈砚长长地舒口气。
陈砚向来不喜欢拖拉，既然都已经答应，就立刻约好时间，隔天就去公司。
这个能说服杨戚人看着并没有三寸不烂之舌，是个普普通通三四十岁男人，脸色看着不太好，约莫是最近愁出来。
不过男人态度很好，即使疲惫到极点也笑脸相迎。
晚上把材料都准备齐全，隔天早起来收拾下就直接去排队。
季漪依然是提前把工作都做到位，再次从民政局走出来时候，又是手持两个红本。
不过下方写着离婚证三个大字。
“哟，又离婚。”陈砚笑说。
季漪眯眯被光刺睁不开眼睛，也笑。
陈砚理所当然，“下手快。”
季漪：“……”
季漪：“他妈搬回自己家。”
陈砚敷衍地点头。
然后季漪还是自己交代。
来二去，陈砚这个老混子也没脸混。
晚上陈砚加班加点学习，抱着个笔记本坐在客厅，戴上多年未见险些找不着眼镜。
季漪推门进来时候他甚至头都没转下。
不过还是习惯性问句：“回来？”
季漪扔下包，凑过去在他电脑屏幕上看眼，啧啧称奇。
甚至不只是态度好。
陈砚表明自己能力和学历严重不符，而且对这个行业完全不解情况下，男人也能抹把头上热出来汗，然后摇头表示没关系，说自己可以带他。
再问薪酬和假期。
男人表示随他提。
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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