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季漪自己先察觉到问题,她激灵,赶紧岔开话题,“酒驾回来?胆子越来越肥啊,怎不知道给打电话,晚上都闲着呢。”
陈砚已经闭上眼睛,说话声音越来越弱,“没,湛柯送回来。”
季漪正为掩饰刚才说错话心虚翻箱倒柜地找醒酒药,冷不丁地听到湛柯两个字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代表着什。
足足空十多秒才反
季漪差点给他拳,“闭上嘴,再乱逼逼打你。”
陈砚笑。
陈砚能养胖真是个不容易事儿,季漪这些年深有体会。
刚开始陈砚瘦没个人形,她天天给做三菜汤,还强迫陈砚必须吃大碗米饭。
就这都没喂胖。
为什想哭。
今天明明这值得高兴。
陈砚下车时候都是季漪扶下来,季漪边嫌弃地嘴里骂着:“你咋这没出息,喝个酒还喝腿软。”边又让陈砚把身体重量都往她身上转移。
陈砚今天是真喝不少,因为是寿星,挨个敬番。
又因为以前总也没法子让他多喝,今儿抓住个机会,几个家伙哪肯放过他。
烟疤,疼痛感总能让人清醒几分,他就借着这点清醒深深地看陈砚眼,然后笑,“生日快乐。好好休息。”
陈砚说什也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说这些,脸呆滞地愣在那里。
湛柯盯着他,突然就涌上来怎都平复不下去地冲动,他咬咬牙,在心里警告自己。
但最终还是“趁人之危”。
他凑过去在陈砚额头亲下,然后下车。
后来开店,又经常给他拿点小甜品。
结果也没胖起来。
为能给陈砚长点肉,季漪可真算得上无所不用其极。
好不容易有点肉。
“天天在家睡着也挺好。”季漪啧啧道:“以前怎就没想到让你在家当个废物。”
强撑住清醒在湛柯离开之后就尽数消散。
终于回到家,陈砚瘫在沙发上看季漪站在那双手叉腰着大喘气。
他突然问:“是不是长胖?”
“你胖个……”季漪刚想下意识地说“你胖个鬼”,但是话说到半,看到陈砚原本瘦削脸好像还真多点肉,又及时打住,转话锋,“好像还真胖。”
“完胖,要减肥。”陈砚说。
走出停车场每步他都强忍着返回冲动,紧紧咬着牙。只有快要控制不住地向下弯唇角,以及怎都压不住酸楚。
湛柯在心里遍遍告诉自己。
要知足。
原本没想到能见到陈砚,结果居然见到。是意外之喜。
原本没想着能亲到陈砚,结果居然……没忍住趁人之危。也是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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