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食材很丰富,但他没有力气做饭,只随便煮碗速冻饺子,边小口吃着边给乔聿打电话。
过好会儿电话才被人接通。
“喂。”
乔聿声音传来。
“乔聿。”他嗓子还有些哑,只能努力让自己听起来轻快些,“你早上走好早,吃饭吗?”
许沅醒时候,天已经亮,他没睁眼,只隔着眼皮感受白光铺下来亮度。
室内温度并不低,可裹在薄被下裸露身躯还是有些冷,他蜷缩着翻个身,身后立刻传来怪异不适感,有什东西从里面流出来。
昨晚乔聿又没戴套,Alpha粗硬性器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不停搅弄湿红软嫩内壁,浓郁白兰地气息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里里外外都浸透。
他被干得狠,抽抽噎噎地哭,后穴却绞地死紧,大量润滑液体不断流出来,把新换床单打得湿透。
可乔聿眼底依旧清明,丝毫不为这场情事所动,似乎切只是身体本能,是没有感情生理工具,也就不需要流露出额外情绪。他只是在许沅受不地绷紧身体时用力撞向紧闭生殖腔口,边顶弄边说道:“干你两年,怎还是这紧。嗯,许沅?”
“嗯。”
“那你……”手指无意识揉搓,他舔舔嘴唇,带着几分忐忑地询问,“晚上回来吗?”
“不回。”乔聿回答得很简短,似乎是用尽耐心才又十分冷淡地接上句,“别管这多。”
许沅捏紧手机,努力用很乖巧声音说“哦”,怕乔聿觉得敷衍又补上句“知道”。
电话随即被挂断,那句还没说出口拜拜就梗在喉间,他垂下眼睫,用筷子搅弄已
当时许沅被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捂着眼流眼泪,又被乔聿拉开手臂俯身吻上去,舌头钻进口腔,和性器起在深处探索,全身上下都被填满。
可现在许沅身体里空荡荡,床另侧也空荡荡。令人沉醉白兰地气息早就散个干二净,只有孤独洋槐花盛开着,甜滋滋充斥在房间里。
许沅深深吸吸鼻子,他其实很喜欢自己信息素味道,随即有些遗憾乔聿没有闻到。但转念想好像也没什可惜,毕竟他应该已经不想再闻。
床单早就不成样子,皱皱巴巴地铺在床上。许沅撑着酸软双腿爬起来,将床单滚成团塞进洗衣机里,按下启动键那刻水流声哗啦啦响起来,只有他个人房间才终于不那安静。
他站在洗衣机前听小会儿,直到腰酸得实在有些难受才慢吞吞走出去。其实不光是腿和腰,他后面也不舒服,乔聿干他干得太狠,他又不想说出来扫兴,才造成如今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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