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风看到封面也是
愣，然后笑
起来：“这好像，是
们。”
穿着灰色卫衣
男人眼角点着颗很小泪痣，白色衬衣男人略高些，倾身吻下，虽然只有侧脸，但模样也带着些陆饮鸩影子。
陆饮鸩伸手摸摸玫瑰花下两个小人，眼里笑意浅浅。
翻开第页，照片上男人单手拎着相机，站在株生出细枝嫩芽枯木前，背景是座老旧古宅废墟，照片右下角标注“拜木古宅”四个小字，而照片上人，自然是宋眠风。
往后翻，也全都是宋眠风照片。背景有山有海，也有闹市人群，但照片里主角，总是拎着相机，露出半张侧颜，低头思忖模样，似乎在寻找最佳取景点。
下室安静给他。
陆饮鸩走到飘窗边坐下，有些好奇宋眠风还准备什
。
或许是盒玫瑰？也有可能是盒糖，但这盒子太大些，里面装可能是很多小盒糖果；也许是本摄影集，第二次见面时候宋眠风就说要送本给他，虽然后来他自己买好几本，收藏在书房抽屉里……
把碗筷放回楼下厨房，宋眠风回到房间，就看到陆饮鸩坐在飘窗上铺着软垫上，神色专注盯着眼前礼物盒子，还拿起来轻晃下，似乎是想听声辨物。
宋眠风没忍住，低笑出声。
陆饮鸩从没见过这样宋眠风，或者说他错过那个年纪宋眠风。
大概是四五年前，那时候宋眠风刚大学毕业，眼里装都是朝雾暮云，山泽常青，风月无边，遮掩不住少年意气。偶尔他眼里也有会倦意，有恍惚，不知道是风沙迷眼，还是月色晦暗挡住去路，他站在热闹中，却仍给人形单影只孤寂感。
最后张照片上宋眠风双手撑在身后，围坐在篝火堆边，热闹背景被虚化去，就连眼角泪痣都隐没在半明半暗月色里，叫人看不分明。
陆饮鸩伸手摸摸照片上宋眠风，指尖摩挲过他脸颊，低声问：“这是你拍《眠风集》那几年吗？”
“嗯……”宋眠风眼里有回忆神色，也有清浅笑意，“
“是傅青山他们几个送礼物。”宋眠风走过去，在陆饮鸩身边坐下，“黑色盒子里是生日收到礼物，他们送都是情侣款，直没找到合适机会给你。”
他又添句：“至于红色盒子里东西，也不知道是什。”
陆饮鸩几乎没有收到过来自同龄人生日礼物，他微愣下，这才慢慢解缎带，拆礼物。
红色盒子里放着本书，确切说，是本定制摄影集。
封面上是朵手绘玫瑰花，玫瑰花下有人拥吻，画面浪漫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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