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风脸……倏然红。
跟陆饮鸩比起来,这块玉,确实没那贵重。
作者有话要说:
“人说百花深处,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北京夜》
陆饮鸩:“跟你要()比起来,它没那贵重。”
说着就抬手扶住他腰,另只手摸摸他左上腹位置。
宋眠风靠在他肩头上,握着他手腕往上带,落在胸口处:“这里疼。”用过种暧昧,带着很轻鼻音问,“给揉揉吗?”
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喝酒喝多心口疼……
手心贴着位置传来有力心跳,下又下,像是触手可及就能把那颗心握在手里样。
陆饮鸩揉揉他胸口,动作很轻,没有任何色情意味,却把宋眠风拨撩得不行。
拿凉水洗把脸,抬头就看到有人从门口进来,宋眠风忘擦脸,水珠顺着脸颊往下,路滚落,滑进衣领里。
有些凉。
陆饮鸩从口袋里摸出包纸巾,慢条斯理替他擦擦脸。
宋眠风目光灼热盯着他脸看,意识却慢半拍走着神。
陆饮鸩喝酒只比他多不比他少,这会儿看起来却跟个没事儿人似,也不知道是酒量太好还是自制力太好硬撑着。
都是男人,身体上变化过于诚实和直观,陆饮鸩瞥眼,眸色幽深。
宋眠风有些不自在轻咳声,侧侧身,转移话题道:“那块玉……”
“送给你就收着。”
宋眠风现在是面朝着镜子站,陆饮鸩从他口袋里把盒子摸出来,打开,把玉拿出来,从身后绕过手去,戴在宋眠风脖子上。
似乎是戴得有些歪,陆饮鸩低下头,拨弄下白玉长命锁,在他耳旁轻笑声:“跟你要比起来,它没那贵重。”
宋眠风有些好奇,就凑近,贴着他耳朵吹口气,然后压着嗓子轻声道:“陆饮鸩,好像有些醉。”
宋眠风是属于喝得越多就越安静那类人,要是真醉,他反而安分得很。
陆饮鸩见过他真喝醉模样,哪里不知道他这是借着酒意在拨撩人,所以神色平静,语气听起来也很冷静:“有不舒服吗?”
宋眠风不轻不重“嗯”声。
陆饮鸩语气这才有些波动:“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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