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贺杨怔,没脸没皮人突然就有点儿不好意思。
“少来,你不学霸?阅读理解怎得高分啊?”
“全靠懵,”汪盛抱着他,手指在对方湿漉漉阴毛间撩撩,“运气好。”
施贺杨抬眼看他会儿,汪盛问:“想什呢?”
“在琢磨你运气凭什这好,”施贺杨哼哼声说,“凭运气能考第,凭运气还能睡到这个极品帅哥,你都哪儿来运气啊?”
汪盛笑出声,没忍住,亲对方口说:“从你这儿蹭来。”
施贺杨撇嘴笑,笑得眼角带着股子媚气。
“不是叫,你幻听。”
汪盛看着他笑,任他胡说八道也不生气。
俩人黏黏糊糊地在床上摸来摸去,施贺杨问他:“别人摸过你没有?”
“有吧。”
爱不爱这种事从十七八岁人嘴里说出来显得郑重却又带着点儿幼稚。
多少人活辈子都不知道“爱”是怎回事儿,何况是个没有抬起头真正眺望过世界年轻人。
然而,在这个成年人越来越少敢说“爱”时候,反倒是未经多少世事孩子们更把它当回事。
施贺杨恍恍惚惚地趴在汪盛怀里,觉得有些耳鸣。
他问:“你说什?”
“那别!你离远点!”施贺杨故意闹他,作势要把人推开,“这人天生运气不咋地,可不给你蹭。”
“那匀给你点,”汪盛抬起长腿把人勾在怀里,“你好好蹭蹭,把好运蹭你那儿去。”
谁都知道这是扯淡呢,施贺杨就跟着他扯。
“真?”施贺杨手搭在汪盛腰上。
“真。”汪盛说,“什都给你。”
“什叫有吧?”施贺杨眉头皱,“操,就知道,你早被人占便宜,还是来晚。”
他这糙吧唧话听在汪盛耳朵里竟然有点儿甜蜜,这是吃醋呢?
“小时候爸应该摸过,”汪盛说,“爷爷奶奶估计也摸过。”
“……汪盛你怎那烦人?”施贺杨瞪他,“谁问你这个?”
汪盛笑出来:“那你问哪个?不懂。”
汪盛没说话,只是吻他。
场激烈性事到最后总是走向温馨,施贺杨开始不适应跟汪盛有这种暧昧亲昵,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法抵抗这种耳鬓厮磨。
他懒懒地瘫在那里,黏糊糊软趴趴,享受着汪盛抚摸跟亲吻,对方吻很轻柔,想种抚慰。
“你可真不要脸啊……”缓回神施贺杨又开始嬉皮笑脸,“管谁叫老婆啊?”
“你先不要脸。”汪盛手玩弄着施贺杨软下来性器,带着点儿戏谑笑说,“用不用给你数数,你共叫多少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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