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吻,施贺杨却忍不住呻吟,等到汪盛放开他,他却挂在人家身上,在人家怀里扭扭:“这事儿是不是会上瘾?”
“什事儿
施贺杨做任何事都毫无章法,给汪盛撸管也样。
没有技巧,用蛮力,凭心情。
但正是因为这样,也只是因为这人是施贺杨,汪盛很快就高潮。
那种笨拙、青涩刺激,让汪盛觉得难能可贵。
“爽死没?”施贺杨手上黏糊糊,用粘精液手指点点汪盛嘴唇,“尝尝你这玩意儿?”
反正他已经爽,现在紧要任务是看汪盛被他拿捏。
施贺杨喜欢这种感觉,看着被捧上天汪盛受控于自己五指山,这是他难得自信时候。
“别笑。”汪盛凑过去吻他。
施贺杨推开他问:“为什?管天管地,现在还管笑不笑?”
“你看着笑就想扒你裤子干你,”汪盛说,“你怕不怕死?”
汪盛认清施贺杨,这家伙就是那种典型“只要能爽,怎都可以”,他嘴里说出话句句发自真心,不过这个真心是为给自己讨甜头。
汪盛拿他没办法,也没法否认自己对这样施贺杨只能百依百顺。
加快手上速度,挑逗着那通红耳朵,施贺杨很快就射。
毕竟是在学校,为不弄脏衣服,他射精时候汪盛侧开身子,让这家伙把精液喷射出去落在地上。
施贺杨有些脱力地倚着树干,喘着粗气看汪盛:“这也太刺激。”
他勾人小动作太多,任何个都能让汪盛神魂颠倒。
汪盛吮吸下他送过来手指,然后抱着人接吻。
施贺杨也不推拒,哼哼唧唧地和他吻。
那拥抱又热又紧,施贺杨觉得自己都快融在汪盛滚烫怀里。
那吻又激烈又缠绵,像是恨不得把他吞下也好像打算用这吻迷晕他。
施贺杨笑得不行,手上也开始用劲儿:“行啊你,话里话外要干死。”
他加大套弄力度,听着汪盛逐渐变得急促粗重喘息,无比兴奋满足。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个干啥啥不行人竟然在这种事情上找到成就感,这是对吗?
不过,不管对不对,施贺杨都沉迷。
他边给汪盛撸边戏谑地笑:“干死之前你怕是要先爽死在哥哥手下。”
在学校里,在大白天,他俩这是干嘛呢?
“还没刺激完。”汪盛拉着他手重新塞进自己裤子里,“这儿还硬着呢。”
施贺杨笑:“班长,你怕不怕被老师抓到?”
“怕。”汪盛靠近他,冲他耳朵里吹气,“所以你快点。”
施贺杨才不,他慢慢悠悠地撸动着,笑盈盈地看着汪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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