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他笑着说。
窗户推开条缝,新鲜
还是不够。
他实在没办法,情绪满到要溢出,只好整个身体覆上去,咬他耳朵,叫“宝宝”。
世间情感大抵分为友情,亲情,爱情,如果可以,他只想把这些全部诉诸到同个人身上。
听见这声呼唤,夏炎湿漉漉地转过头,眼神还迷离着,耳廓肉眼可见地直接通红,“什啊,”他抗议,额头抵在地毯上,头发缭乱地贴在脸侧,说:“好渴。”
拿过那串葡萄,摘下来还没洗过,陆周瑜就剥皮喂他,颗颗地喂进去,手掌拢着,挨在唇边等他吐籽。
光着脚,陆周瑜把他放在床边,接过那串葡萄,和黑色塑料袋起放在桌上。
褪掉繁重外套外裤,这下好像又不像刚才那着急,夏炎从床上跪坐起来,膝盖有点红,可能是被吊椅硌,他伸长胳膊,准确地夹起陆周瑜T恤袖口下摆,说:“这里溅上排骨汁。”
“是吗?”
“是,脏。”夏炎膝行过来,小腹撞上他腰,浑身颤下,“脱吧。”
彻底地酣畅淋漓。
“哪有这娇气。”夏炎继续抗议,对他行为十分不满,刚挣扎着想向前爬起来,又被捏住后颈,往下压,撞得说不出话。
分不清是葡萄汁水,还是其他,淅淅沥沥地从各个地方向外、向下滴,地毯上洇出大团大团不规则湿痕。
陆周瑜也觉得渴,他自己吃葡萄不用剥皮,随手拽就扔进嘴里,右手还按在夏炎后颈上,像按住另颗葡萄,皮很薄,很韧,越揉越软,直到用力就噗呲冒水。
到结束,半间屋子大地毯只留小小角是干燥,两个人挤在那儿,很快也无济于事,因为身体同样湿得淌水。
葡萄不剩几颗,他们继续分着吃,夏炎坚持剥皮喂回来,陆周瑜就张开嘴等他投食,有丰沛汁液沿着下巴往下滚,划过喉结时候,痒得他吞咽下,还没来得及揩去,夏炎从怀里直起腰,仰头舔掉那滴水。
越来越重冲撞过程里,陆周瑜不受控地想起不久前,夏炎在沙漠里高喊模样,生动得无可比拟。比初生花,摇摇欲坠露珠,任何动物抵达人间第声啼叫,都更鲜活动人。
而这幅模样竟然是为自己。
这感觉令他心脏持续充盈,被撑得又满,又涨,单凭动作已经无法纾解,只好俯下身亲吻,用出口抵达另个出口,传递自己情绪。
不够。
体验太新奇,像灵感迸发瞬间,难以表述,难以传达,只在心里发生场无声地坍塌。床垫软得不真实,又挪到地毯上,趴着,陆周瑜去摁眼前脊背,节节地顺着凸出骨头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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