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又出去?”夏炎给他让开路。
“买烟。”陆周瑜从兜里掏出烟盒,递给他,“带打火机吧?”
“带……”夏炎接过烟盒,不认识牌子,塑封膜上还有水滴,他用指腹抹掉,“就是说说,你怎还专门去买啊。”
“也想抽。”陆周瑜对他笑笑,转身进卫生间洗澡。
“水凉。”夏炎说。
是吗?”
“不嫌苦?”陆周瑜说,捏捏他腰侧,又说:“没带。”
“就是说说。”
说着说着,又亲到起,心跳慢慢平复,但身下黏腻冰凉感觉难以忽视,低头,裤子上大团被洇湿深色,夏炎脸再度热起来,“去洗澡。”
他站在花洒下,头顶有扇极小窗,透过那块玻璃,能看到窗外依旧阴沉,不断有雨滴拍在窗上,雨渍逶迤而下,转眼就不见。
“没事。”门关上。
夏炎握着烟盒,在卫生间门口呆站片刻,直到听见水声响起,才撕开那层塑封膜,咬出支,去包里找打火机。
走至桌前,打火机掉在地上,还有矿泉水瓶,两只糖,盒晕车药,全都完好无损。他又四处看看,没见到有什东西破,碎,被压扁。
烟点燃,夏炎缓慢地吞吐口,不着边际地想,那大概是心脏被摁下去个坑。
看会儿,夏炎觉得冷,把阀门调至最高温,仍是冷。他有些性-爱常识,知道做过后容易发烧,但这明明……也会吗?
直到全身冰凉,才反应过来是水冷,没有热水,陆周瑜跟他说过。哆嗦着换好衣服,他边擦头发,推门出去,正听到大门被敲响声音。
“谁啊。”
“。”
夏炎怔住,目光迅速往房间内扫,没有人。而后拉开门,陆周瑜浑身潮湿地站在门外,裤腿湿大半,从膝盖处往下都粘在腿上——他睡裤也被洇湿,因此又换回西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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